“可不是真的,昨個本宮還在鳳鸞宮附近巧遇薛少保了呢。”廖鳳儀這時也滿臉笑意的說道。
薛子榮轉臉看向她,厲眸中透著疑問。昨個你明明在本宮那裏,你從哪看到的薛子沐?
“少保真的進宮了!”冰璿公主臉上布滿了激動的喜悅,語氣中更是掩飾不住的激動。
這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所表現出的悸動。薛子榮和廖鳳儀都是過來人,她們又怎會看不出這點小怒放。
“喲!公主莫不是意中咱們薛少保了吧?”廖鳳儀揚著眉頭,一臉玩笑的打趣道。
既然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何不直接點明,這樣改怎麼湊合,怎麼利用,也就好辦了。
“哪有,鳳儀娘娘就別取笑冰璿了。”冰璿公主嬌嫩的臉頰,被一層紅霞暈染,壓低的火辣辣的小臉,冰璿嬌羞的說道。
薛子榮把她的一顰一笑都窺視在眼裏,一個無知的少女,興許還能利用一番。
“公主如今也有十四芳齡,說著也改到婚嫁年齡了。況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公主不必為此嬌羞。”薛子榮淡和的笑道。
“就是,就是!公主隻要心係薛少保,咱們榮妃娘娘第一個為兩位男才女貌牽紅線。對吧,娘娘?”廖鳳儀頗為起勁的打趣道,說著,還不忘轉向薛子榮詢問道。
“少保有幸得公主青睬,乃是他三生修來的福分,本宮自然是替賢弟求之不得。”薛子榮親和的說道,一張嬌美的小臉,幾乎樂開了花。
“如若娘娘肯幫冰璿實現此願,冰璿定感激不盡。”冰璿神色發亮,依舊是一臉難掩的笑意。
早就想來試試這招,總算等到了機會,而且薛子榮還很是樂意相助,這可一大捷徑。
“公主言重了,以後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見外。”先套個近乎再說,反正沒有壞處,薛子榮還是笑盈盈的說道。
“那冰璿就不打擾兩位娘娘散步了,冰璿告退。”冰璿公主優雅的欠身示意了一下,心裏那是甜如蜜汁。
“公主好走。”薛子榮處於客氣,她一臉淡笑的說道。
冰璿以笑作答,隨即便頷首退了下去。
目送著冰璿公主遠去,薛子榮一臉燦爛的笑意,漸漸消逝在臉上。轉眼看向廖鳳儀,眸子中已經噙著明顯的厲色,表情也極為陰冷。
“你方才為什麼要亂言薛少保在鳳鸞宮附近出現,難不成你想誣陷少保和皇後有勾結?”薛子榮一臉冷沉的斥道。
“娘娘您方才可是都聽到了,冰璿公主一心愛慕薛少保,如若少保和皇後有染,您說公主會怎樣?”廖鳳儀不但沒有怯意,且還揚眉弄眼,一副老謀深算般的說道。
“放肆!”薛子榮厲眸一瞪,滿顏盛怒的斥道:“你這是在把薛家送向絕路。”
和皇後有染,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虧她想得出來。
“娘娘息怒,且聽臣妾把話說完。”廖鳳儀謹慎的四周看了看,又湊在薛子榮麵前低聲的說道。
薛子榮怒目輕瞟,依舊是神色犀利的瞟了她一眼。既然是神秘的計謀,還是避開公眾場合。
“哼!”
薛子榮怒哼了一聲,拂袖氣衝衝的離開。
廖鳳儀環顧四周,擔心被人看到,隨即也連忙跟了上去。心裏暗自氣道:要不是等著漁翁得利,我才沒那麼無聊幫你出謀劃策。
郝若初自從說服蒙汗,並達成與蒙族結盟後,在宮裏的地位,和以前那是大有不同。就連蕭瑾晟對她態度,都大有改變。
難得一個人在殿裏瞌睡,卻被小豆子咋咋呼呼的驚擾。
“娘娘……娘娘……這有您一份信件。”小豆子拿著一封信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信件?郝若初在迷迷糊糊中,有點困惑,誰會給她寫信呢?
“不就是一份信件嘛,用得著這麼慌慌張張的嘛!”郝若初眉頭一湊,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奴婢這想讓您高興一下麼,要知道咱們這些人,一年半載可都收不到一封家信。”因為光想著自己收到家信時的激動和喜悅,小豆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拿來吧,我看看。”郝若初伸出纖長的玉手,依舊是無精打采的說道。
小豆子把信件遞了過去。郝若初接過,隨手打開一看,上麵寫著簡單的幾個字,辨認了半天,也沒能全部琢磨出來。
“上麵寫著什麼?”郝若初又把信件遞給小豆子,一副不以為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