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她不是該在應付蒙汗那個色鬼麼,怎麼會是在跟他在一起,而且還是……?
“繼續觀察。”蕭瑾晟隻是稍微思索了一下,隨後又一臉冷沉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讓他走了,我還要去對付那個無恥的流氓呢!”郝若初微微蹙小眉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難道比朕還流氓麼?”蕭瑾晟勾了嘴角那抹瀲灩風華的笑意,把郝若初迷的事傻傻的瞪著美眸。
蕭瑾晟見她發呆,又低頭霸占在她唇齒間,嫻熟的憐愛著她柔軟的唇舌。
不知從幾時開始,他喜歡上了調侃她的感覺,就好像看到她嬌羞的樣子,他就會欲罷不能的想去占有。
“別……”郝若初被他吻的有點不知所措,想去抗拒,卻隻能無力的發出一聲抵抗。
渾身開始無力,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侵占。喉嚨裏冒著火焰,幹澀的讓她嬌喘一度度傳開。難道這就是魚水之歡的滋味。
“蕭瑾晟,你別這樣,快放我,我……”郝若初突然回過神來,萬一被蒙汗發現她在騙他,那可一切都晚了。所以她用力的掙脫著喊道,隻是話沒說完,蕭瑾晟又襲擊了過來。
“你忘了昨晚自己說什麼了嗎?”蕭瑾晟欺壓在她眼前,僅隔幾公分的距離,依舊是一臉玩味的問道。
“我……”郝若初垂眸仔細回想一下,別說是昨夜,就連現在是何日及時她都不知道,哪裏還記得自己說了什麼。所以她剛開口,便遲疑了下來。
蕭瑾晟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意,他又低頭附在她耳邊,僅用彼此能聽到音聲說了一句。
“你說你愛朕。”
一股熱風吹打在臉頰上,郝若初莫名的拘謹了一下。聞言,卻立馬是瞪著一雙質疑的美眸看著他。我這麼矜持的人,怎肯能說出這麼輕薄的話。
“你胡說,我才不會愛你。”郝若初有點心虛,麵頰攀升一股火辣,卻非要洋裝氣惱的說道。
“愛不愛,一會就知道了。”蕭瑾晟劍眉輕揚,一臉傲嬌的說道。話畢,他霸道的吻,又布邊在她精致的玉頸,像似要把她吞進腹中。
“不……不要……”郝若初被體內的灼熱所刺激,情不自禁的發出嚶嚶無力的抗拒,體內一股股暖流,泛濫的湧出一波波浪潮。
那種無以言喻的感覺,即便是渾身酸痛無力,卻依然讓人沉醉。
“說你愛朕。”蕭瑾晟低吟在她耳邊,上下齊動的侵-擾著她敏感的神經。將自己沉淪在渾然忘我的歡度中。
“不愛。”郝若初剩下僅有的一絲理智,她壓製著內心焦躁,倔強的說道。
蕭瑾晟邪魅的揚起角嘴,大掌飛速的滑過那幽穴,帶來屬於她身體中最真實的漣漪。
“啊……”郝若初痛呼了一聲。
“還敢說不愛嗎?”蕭瑾晟將帶有潮濕的魔掌,放在她麵前,一臉妖魅的笑道。
“你……”郝若初羞惱的無地自容,一張潮紅的臉頰,頓時漲的通紅。這種生理反應,難道還是她能控製的不成。
蕭瑾晟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所以他根本不想再傷害她。所以他突然離開郝若初的身體,又恢複一本正經的說道:“男女之間的情愛,隻有身體才會告訴你最誠實的答案。”
從火焰上,一下跌落下穀底,完全還沒反應過來的郝若初,一下子傻愣著。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感覺身上如釋重負了。
“怎麼,不想去看看那位蒙族大汗現在的狀況嗎?”蕭瑾晟見她沒反應,於是又看向她說道。
“變態。”郝若初狠狠的給了他一記白眼,暗自喃喃的說了一句。
蕭瑾晟一臉玩味笑了一下,要不是趕著去配合那位蒙汗,他又怎舍得在這個時候抽身而退。
郝若初剛走進蒙汗的寢室,一串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傳來。她頓了一下腳步,眉頭一斂。又要委屈我的聽覺了。
寢殿內,蒙汗果然還跟個死豬一樣呼呼大睡。郝若初很滿意這個結果,不過她更加期待蒙汗醒後的結果。
於是她朝一旁宮人仰頭示意了一下。那小宮人會意後,手裏端著一碗清水,走在床榻邊,輕輕的將水灑在蒙汗腦門上。
“額…額…”蒙汗頓時從呼呼大睡中驚醒,猛的坐了起來。
“蒙汗您可算是醒了,等的咱們好辛苦啊。”郝若初走上過來,坐在床榻邊,一臉嫵媚動人的說道。
話畢,她還拿著手中的錦帕,幫蒙汗輕輕的擦拭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