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郝若初一個人在旁瞌睡連連。首先她看不懂棋藝,其次是沒有睡好,加上折騰了一天,早已是乏了。
“好!”
突然爽朗的一聲叫好,嚇得郝若初猛的一跳,從瞌睡驚醒過來。
“皇上的棋藝果然是精湛,本汗佩服。”蒙汗爽朗渾厚的說道。他瞟了眼了棋盤上的棋局,麵露一絲陰險的笑意,又
歎道:“隻可惜,皇上走錯了一步棋,所以注定滿盤皆輸。”
話畢,蒙汗將手中的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中的一個空格中。眾人見狀,頓時都驚呼在氣息中,甚至有人驚呼出聲。
還在迷迷糊糊中的郝若初,雖說是看不懂棋藝,但是從各個的麵部表情來看,肯定是情勢不妙。
“朕的棋藝再精湛,也不及蒙汗的棋藝精深,朕輸了。”蕭槿晟隨手丟下手中僅剩的一枚棋子,麵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語氣中也一樣沒有流露出不悅。
郝若初這會剛清醒,就聽到蕭槿晟認輸,心裏一下有點不能接受。
“這麼簡單的東西你都輸了!你到底會不會下棋啊?”郝若初看著蕭槿晟,一臉氣惱斥道。
蕭槿晟麵無表情,一道冷光瞟向郝若初,足以把她冰封在此。
“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讓著人家客人啊!”郝若初嚇得猛地一顫,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蕭槿晟懶得看她一張笑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於是他又轉向蒙汗說道:“第二局棋戰,蒙汗贏了。”
“那本汗就不客氣了。”蒙汗一臉滿是笑意的說道,話畢,仰頭哈哈大笑了幾聲。
蕭槿晟倒是輕然抿了一下嘴角,一張風華絕代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隻是心理壓力卻巨大。雖說是讓出了一局,但卻要麵臨決戰。但如果讓蒙汗連敗兩局,那也太不給他麵子了,好歹人家遠道是客。
郝若初鬥著小眉頭,一雙帶著怒意的美瞳,冷不丁的的瞪著蒙汗。瞧他那一臉得意的樣子,好像從來沒有贏過似得。看我今天不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都別杵著了,接下來咱們玩什麼遊戲?”郝若初迫不及待的說道。
“下一戰,咱們玩騎馬。”蒙汗昂首挺胸,一副勢在必得的說道。
“騎馬?”郝若初瞪著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心裏是樂開了花。要知道她可是學過專業馬術的人,這下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哈哈啥……
“怎麼?皇後不會是又要找人代勞吧?”蒙汗語氣明顯有點不樂意的說道。他可是一心奔著郝若初來的,別一共就三局,讓她逃了兩句,這遊戲還有什麼好玩的。
“當然不是了。我最喜歡騎馬了,這麼好玩的遊戲,我怎麼舍得讓給其它人呢!”郝若初傻乎乎的笑了笑。還是先低調點比較好,不然蒙汗該有所戒備了。
“那好!本汗正好有一匹駿馬,唯獨缺少一位馴養師。本輪的玩法,就是馴服這匹駿馬。皇後可敢戰下去?”
“不就是馴一匹野馬嘛!小菜一碟。”郝若初胸有成竹拍了拍胸脯。騎馬她倒是學過,這馴馬……
管他呢!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隻能豁出去拚一把。
“皇後先不可掉以輕心。本汗這匹駿馬,性情剛烈,凶悍無比,特別是對陌生人,那更是野性十足。本汗馴養多年,終未馴服這匹烈馬,如若皇後單憑片刻,便能馴服這匹烈馬,本漢自願接受皇後所提出的聯盟條件,且決不食言。”
蒙汗心裏暗自嘲諷郝若初的自以為是。一個小小女子,竟口出狂言,能馴服他多年來都駕馭不了的野馬,簡直比信口開河還要狂妄。
“好!君子一言。”郝若初舉起一直白皙如玉的手掌,信心十足的氣場。
“駟馬難追。”蒙汗舉手重重的擊在她手掌上,兩人擊掌為約。
哪想到蒙汗握著她柔軟的玉手,竟不舍得鬆開。惹得郝若初又不好當眾發怒,當然也不能任由他輕薄。於是她用力一抽,這才逃脫他的魔掌,為了避免他尷尬,她還勉為其難的笑了笑。
竟敢當眾吃她豆腐,越想越可恨!
“蒙汗,我還有個條件。如果我能成功馴服那匹烈馬,那馬兒可否就歸我所有?”能讓蒙汗這般重視的馬兒,肯定是個馬中精品,不如先試探試探他,也讓他心裏緊張一下。
“這……”蒙汗猶豫了一下,隨即便低眸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