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發釵很美,但你不配擁有它。”女子話落,她飛快的伸手拿走郝若初頭上的發釵,隨即便消失在夜色中。
郝若初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她隻感覺到頭上微微的痛了一下,那是發絲被拉扯的痛,她再去摸了一下發髻處,已經不見了發釵的蹤影。
“喂~我的發釵。”郝若初跟著女子消失的地方,去追了幾步,但是漆黑的夜裏,早已經看不到一絲人跡。
郝若初完全還處於在無知狀態,她不明那個神秘女子,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拿走她的發釵,以及她最後留下的話意,這一些都像似一個謎團一樣困擾著她。
蕭瑾晟聽聞外麵有異常的音聲,所以他走出來時,便見到郝若初獨自在院內,怔怔的站著,雖然是夜色中,但也不難看出,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隻是他卻沒有心思,去揣測她的思緒。
“這麼晚你不睡,在這裏發什麼愣?”蕭瑾晟一邊走了過來,冷冰冰的話語,也讓郝若初從沉思緩了出來。
“你還沒睡啊。”郝若初隻是隨口問了一句。
蕭瑾晟見她衣著單薄,於是他隨手把自己身上的鬥篷解下,順手搭在郝若初肩上,“初春的夜氣較寒,趕緊回屋睡吧。”
蕭瑾晟留下溫柔的話語,便轉身要離開,郝若初突然脫口喊了一聲,“蕭瑾晟。”
其實,郝若初也隻是最本能的脫口而出,雖然她知道,這樣直呼他的名諱,可能並不合適。
蕭瑾晟轉眼看向郝若初,他的眼神中,已經是一副凶狠中,帶著他那中盛氣淩人的威信,讓人不得不欣賞敬畏的膽怯,哪怕是無知的郝若初也一樣。
“我可不可以在這樣叫你?”盡管內心帶著膽怯,郝若初還是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蕭瑾晟一副冷漠無情的說道:“你知道,直呼朕的名諱,可以處以多大的罪行嗎?”
“我不管;”郝若初有點凝重的說道:“我隻知道,你是天下人的皇上,可你隻是我一個人全部,我不要和別人分享同一個你,我希望你可以在我麵前,是獨一無二的一個人。”
此時此刻的郝若初,足以讓蕭瑾晟感到震驚,她懷著一個女人,都會產生的深情和溫柔,她甚至帶著一種,無以用言語能描述的情愫,那是終有發自內心的真情,才能流露出的真實。
蕭瑾晟從她無助的眼神中,仿佛還能看到她心底的膽怯和彷徨,他不知道,郝若初為什麼會突然莫名的失常,但是這樣的她,任誰都不忍心去拒絕。
“別想那麼多了,我會努力滿足你的全部。”蕭瑾晟輕輕的把她擁在懷裏,淡淡的語氣中,流露的一味溫柔。
郝若初也主動回抱著他,這是她第一次,帶著不安的情緒,在他麵前示弱,也是她第一次,帶著強烈擁有的欲念。
其實,郝若初原本是想,告訴蕭瑾晟剛才的一切,包括發釵丟失的事情,可是想到事情發生的異常,再加上蕭瑾晟對發釵的異常反應,她還是決定先不說。
蕭瑾晟和郝若初回到房內,因為被解餓來襲,郝若初拿出她帶來的一些美味,心裏暗自慶幸自己早有防備。
“朕,你也吃點吧。”郝若初將一塊美味薑汁雞,遞在蕭瑾晟麵前。
“佛門淨地,不許亂來。”蕭瑾晟把薑汁雞隨手接了過來,但是並沒有要打算飽餐的意思。
“可我餓了,我就要。”郝若初伸手去搶,但是蕭瑾晟隨手把薑汁雞扔了出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賠我,你賠我。”郝若初氣呼呼的撕扯中蕭瑾晟的衣物,好不容帶來解饞的美味,竟就這麼被他扔了,可惜又可恨。
蕭瑾晟抓著她的手,耐心的說道:“別鬧了,讓人聽了不好。”
郝若初稚氣的說道:“我不管,我就要鬧。”
“真的要?”蕭瑾晟話語中,帶著一味確認,但又帶著莫名的意味。
“一定要。”郝若初堅定的口吻。
蕭瑾晟開始反擊,那就是饒她癢癢,一時沒有躲閃的急的郝若初,被偷襲的咯咯大笑,她想去反抗,卻並未成功。
“蕭瑾晟,你好壞,啊...好癢,好癢,我投降了,你饒了我吧。”
“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不敢了。”
“還要不要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