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瑾晟略帶一味好奇的說道:“那愛妃為何要將此舞曲的名字改編,舞步卻並沒有太大差異?”
薛子榮嬌媚的麵容,頓時暗沉了一下,“臣妾鬥膽,因為臣妾不敢衝撞皇後娘娘鳳名,所以臣妾擅自做主,將舞曲重新取了一個名諱,並將舞姿中的衣著改動了一下,最終覺得和孔雀極為相像,所以便命名孔雀行。”
“愛妃用心極深,辛苦愛妃了。”蕭瑾晟還不忘去握著薛子榮的手,給予了最實際的回饋。
“皇上言重了,這些都是臣妾分內的事,隻是沒能把年宴操辦到位,還望皇上贖罪。”
廖容華緊接著說道:“榮妃娘娘也是因懷了皇嗣,所以才沒能顧得上一些瑣碎之事,比起皇嗣來,天大的事,恐怕也不及皇嗣重要。”
“廖愛妃所言極是;”蕭瑾晟接口說道:“榮妃為我南北朝添子添孫,乃是無比的榮耀,不能算是失職,反倒是朕還獎賞愛妃,就不知愛妃有何心願未了,朕如能滿足,定盡量了去愛妃所願。”
“皇上如此厚愛,這叫臣妾如何是好。”薛子榮故作激動的熱淚盈眶。
蕭瑾晟握著薛子榮的玉手,又是一副溫和的說道:“愛妃就別過謙了,說說看有何心願?”
“臣妾能有今天,不敢再有心願之說,倒是臣妾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皇上賣臣妾個麵子。”薛子榮自然不敢直言為自己,況且她說有心願,豈不就是在抱怨自己的生在委屈中,不過放著白白的機會,她又何必不利用。
蕭瑾晟頗為好奇的說道:“哦?愛妃不妨說來聽聽。”
“臣妾覺得,皇上後宮佳麗上千,要說論姿色,定然是各個美貌如花,隻是後宮嬪妃暫缺不少人選,所以臣妾鬥膽晉封了廖容華為鳳儀,還望皇上準奏。”
薛子榮很巧妙的利用了這麼好機會,同時也給自己要個人情,她又何而不為,不過好在她還算識相,蕭瑾晟當然也能接受她的條件。
況且他本有意晉封妃嬪,畢竟他子嗣不多,正好也借此順水推舟了,於是他爽朗的說道:“愛妃金口難得一開,就借榮妃之言,晉封廖容華為鳳儀,周婕妤晉封為才儀,李宛儀和陳良儀個晉封一等,其餘妃嬪,日後由尚宮院擬旨晉封。”
眾人聞言,各個都驚喜若狂的麵麵相視,隨即才都起身走至殿堂內,齊齊欠身說道:“謝皇上隆恩。”
蕭瑾晟隻是淡淡的說道:“諸愛妃入座吧。”
眾人都一一回到位置上後,也迎來了又一道美食,在宮人一一上齊後,都各自品嚐了一下,慕容太後喜好偏甜,而且上來的美食,極為爽口,所以她淡淡的說道:“這道膳食是出自誰人之手,為何哀家從來沒有食用過?”
薛世仁這時起身說道:“回太後娘娘,此道菜肴,乃是采用上等乳糕,和甜糯米一起熬製,最後用青粉鮑汁,味偏甜,但甜而不膩,乳糕加糯米,稠而不黏糊,所以最終命名為一清二白。”
慕容太後看著碗裏的菜肴,又慈和的說道:“果然菜如其名,想必薛丞相也費了不少心思,哀家極為喜歡。”
薛世仁拱手說道:“隻要太後娘娘喜歡,老臣便有功了。”
慕容太後抿了抿嘴角,也沒有多做回應,她正好有掃視到同排的郝若初,於是她又說道:“今日除夕佳節,皇後可準備了什麼節目安排?”
郝若初還在埋頭猛吃,因為一天的饑餓,所以她早就控製不住的狂吃,她好像也沒有注意到太後的問話,好在郝元宗及時的在桌底踢了她一下,郝若初後知後覺的說道:“有啊,我的節目還在後麵呢。”
好歹她也是皇後,慕容太後已經給她找了,這麼好的表現機會,她不但不知道把握,且來回答的沒有一丁點水準。
郝元宗不得不幫她圓場,於是他起身說道:“太後娘娘,皇後的節目既然在後,可否容老臣也獻上一片心意,全當是為我南北朝祈福。”
慕容太後慈和的說道:“郝丞相不妨隨意施展,今日本就是喜慶之日,凡是獻上來的創意,全部通通有賞。”
“真的?”郝若初激動站起來說道:“早知道我就多排幾個節目。”
哪知道獻上歌舞還會有獎勵,早知道這樣,那些五花八門的節目,隨便編排幾個,豈不是能收獲更多。郝若初此刻是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