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宴?”郝若初很是不明的說道:“什麼叫年宴?”
薛子榮徹底是無語,好在明霞擅於察言觀色,郝若初可能沒有意識到都站著說話,有什麼不妥,但她總不好也看著她們都杵著,於是她適時的說道:“娘娘,年宴就是每年迎新年時要擺的宴席,不過年宴向來事務繁雜,不如先請幾位娘娘,坐下來跟您仔細商討一番。”
郝若初有點似懂不懂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奴婢這去給幾位娘娘沏盞好茶來。”明霞給她們解了尷尬,隨即便頷首退了下去。
郝若初見她們都不動,她又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那就都別杵著了,隨便坐吧。”
郝若初話落,自己也在一旁的軟榻上坐了下來,因為軟榻有些像現代的沙發,而且夠寬敞,所以她挪在軟榻裏側,順勢將雙腳也放了上去,整個人如同蹲在上麵。
郝若初這樣的姿勢,也將她本就不雅觀的衣著,暴露的徹徹底底,但她卻並沒有任何意識,反而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盤坐在軟榻上。
薛子榮很是不待見的瞥了郝若初一眼,像她這樣要氣場沒氣場,要端莊沒端莊的女人,簡直就是侮-辱國母這個稱號,薛子榮心裏一時氣不服,甚至是懶得去多看她一眼。
薛子榮在一旁的側坐坐下,其它妃嬪也緊挨著坐下,郝若初又直言直白的說道:“說吧,年宴怎麼弄?”
“太後娘娘既然說是交給娘娘您來操辦,當然是娘娘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薛子榮倒是很想知道,以郝若初的智商,她能做出何等之舉。
郝若初不太高興的說道:“那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反正都是我說的算。”
薛子榮笑了笑,她沒有理會郝若初的驕躁,而是又悠然的說道:“但是皇上有意將今年年宴從簡,據說是為國節約資源,可皇上又顧慮到,皇後娘娘您頭一年進宮,如若是從簡操辦,多少怕對您有些不敬,所以...臣妾覺得還是遵從娘娘您的意見。”
郝若初還以為,她們真的隻是來給她請安,或者是轉告她操辦年宴的事,卻原來是借蕭槿晟的名義,來故意貶低她,但是,她也並不確定,薛子榮的話,到底是不是蕭槿晟的意思,如果是,隻能證明她在他心裏,毫無地位可言,如果不是,那麼顯然就是薛子榮故意用來貶低她。
郝若初一副無知的搖頭說道:“我沒意見,不過,皇上打算給我們多少錢操辦年宴?”
提及到錢,她如靈的美眸中,更加神氣活靈了起來,許是生活在現代中,給她留下最具現實的一麵,俗話說,有錢好辦事,她相信不管是在現實的二十一世紀,還是在這古老的千年之前,金錢絕對是人心無法阻擋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