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容華不能錯過這拍馬屁的好機會,於是她又調侃道:“那娘娘跟咱們說說,這心情怎樣才可以大好呢?”
李婉儀又緊接著說道:“當然是有皇上的滋潤咯。”
“去;”薛子榮略顯難為情的說道:“不許胡說。”
薛子榮雖然略顯羞澀,但她那趾高氣昂的架勢,從未被卸載過,所以別人的奉承中,她更加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
李婉儀觀察著薛子榮的表情變化,誰不知薛子榮身世顯赫,且最近又得蕭槿晟次次寵幸,所以她才會在這麼冷的天,陪她遊園賞景,看她炫耀。
好在她也準備了消息討好,於是她適時的說道:“聽說,咱們那位皇後娘娘可是抱病了半個餘月呢,也不知是不是花開殆盡了。”
薛子榮冷笑著說道:“一個傻子而已,就算能開出花朵,也開不出耀眼的色澤。”
“娘娘說的是;”李婉儀又輕輕淡淡的說道:“不過,據臣妾所知,皇後娘娘受封隔日,手腕上就出現淤血傷痕,而且侍寢的當晚,皇上和皇後貌似還發生了口角,也不知那疤痕是不是那晚造成的。”
薛子榮竟從未聽到這類的消息,所以她驚訝的說道:“當真有這回事?”
李婉儀意識到自己的消息,貌似有幾分作用,於是她又謹慎的說道:“這種殺頭的事,臣妾可不敢亂言,況且,這件事可是臣妾花了不少力氣,才從鳳鸞宮的宮人口中買回來的,絕對可靠。”
薛子榮低垂著眼眸,稍稍思索了一下,如果郝若初和蕭槿晟從新婚當晚就鬧僵,那為什麼事後,蕭槿晟卻處處維護她,難打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歸想,薛子榮也沒有怠慢誇讚李婉儀,她又笑道:“看不出李婉儀還有這份機智,真實另本宮刮目相看。”
李婉儀謙虛的說道:“娘娘過獎了,臣妾不過是娘娘的一個傳遞員罷了。”
“本宮不會忘記李婉儀這份心意。”薛子榮雖然抵抗不了被人奉承的誘-惑,但別人的用意,她多少還是意識得到,隻是在沒有危害到自己的位置前,她不排斥任何一個巴結她的人,起碼有很多事情,她都不用自己動手去得知。
“那臣妾先謝娘娘厚愛。”李婉儀激動欣喜的欠了欠身,要知道能得到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罩著,是件多麼不易的事,有人罩著,就意味著又距離龍顏更近了一步。
薛子榮當然也要對李婉儀的舉動,表示讚揚一番,於是她又冷顏冷語的說道:“你們也跟李婉儀學著點,凡是多去花點心思,不定哪天也能發現什麼驚奇。”
“娘娘教訓的是;”繆容華和陳良儀都齊齊應答,看著李婉儀那副殷勤的嘴臉,繆容華實在是作嘔,好在她也有準備,於是她又淡淡的說道:“臣妾近來無事,便隨處在宮裏走動,娘娘可知臣妾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