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婦人更加懷疑她的來曆,於是觀察了她逃離的方向,而後也行色匆匆的離開。
郝若初在那名婦人離開後,她又從假山石後麵冒了出來,好在自己反應夠快,不然準備抓個正著,而她之所以沒有離開,是因為她看出那些彩帶的用意。
每條彩帶上,都寫著不同的字跡,想必這就是那些祈福求願的人,所寫的願望,她看著這麼多的彩帶,難道把願望係上紅楓樹,就真的能實現嗎?
原本不太相信迷信的她,卻又不想失去這次難得的機會,好歹回到這個古老的朝代也不易,起碼也該留下點屬於她的痕跡,可是她沒有彩帶,也沒有筆,該怎麼才能找到一條沒用過的彩帶呢?
郝若初靈機一動,她四處看了看,在無人經過的同時,她隨手把將裏麵的腰帶拉了出來,雖然顏色比較明顯,但總比沒有要好。
她又四處看了看,沒有筆墨,也就沒辦法寫字,她又安唉聲歎氣的繞著手中的腰帶,無意間將手指纏住,疼痛感一陣傳來,她才想到可以當筆的苦肉之法。
因為怕疼,所以她猶豫了很久,為了留下自己來過的痕跡,她一狠心將食指咬破,鮮紅的血跡隨著傷口滲出,她發出嘶痛的一聲,為了減少疼痛,不浪費資源,她用出血的食指,在雪白的腰帶上,簡單的寫了一句‘你不來,我不老’。
“什麼人鬼鬼祟祟在這裏?”又是一聲怒嚇,郝若初趕緊收起腰帶要逃,可驚慌中沒有分辨出來音聲的方向,所以她一頭衝在來者麵前,此次前來的還不僅是一人,而是一小隊官兵。
“啊...我...”郝若初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為首的一名官兵,見她緊張的抓著手中的腰帶,他伸手說道:“手裏拿著什麼,交出來。”
郝若初緊張的將腰帶藏在背後,她見來人凶神惡煞的態度,她也鼓起勇氣說道:“這是我的,憑什麼給你。”
“大膽;”來者嗔怒的說道:“私自潛伏進紅楓聖地,還不快快下跪領罪。”
郝若初不知道他口中所謂的聖地是什麼意思,但一定不是一般隨便能進入的地方,所以她料想肯定不易逃過責罰,於是她索性再裝瘋賣傻,他們總不至於治她一個傻子的罪。
“哇~這是什麼?”郝若初突然迅速的拔出那名官兵的佩劍,她一副癡傻的舉著鋒利的長劍,自顧自的玩耍起來。
幾名官兵都被她突然的舉動,驚嚇的連連後退,而她卻擺弄著長劍,完全沒有招數的擺弄著,幾名官兵擔心被無故刺傷,所以都謹慎小心的退在一旁。
“大膽賊人,還不快快放下兵器受降。”另一名官兵,也拔出自己的佩劍,並指著郝若初,貌似打算隨時向她攻擊。
郝若初暗自責備自己,什麼東西不好拿,非要拿一把長劍,這下要是被人當做刺客,就地處死,她豈不是死的冤枉。
幾名官兵都一副無知的麵麵相視,丟失佩劍的那名官兵,趕緊撿起自己的佩劍,要知道身為護駕官兵,丟失兵器可是殺頭的大罪。
一名小兵見郝若初瘋癲之狀,郝若初見機不妙,她又隨手把長劍脫落出手,長劍落地,發出‘哐當’刺耳的音響,她又搖著手中的腰帶,一蹦一跳的哼著歌謠,完全鼓足勇氣的自娛自樂起來。
他走在為首的那名男子身旁,低聲的說道:“老大,這人好像不正常。”
“管他正不正常,先抓起來再說。”男子說著便朝郝若初走去。
幾名官兵一同圍堵上去,郝若初暗自叫苦,看來這些人不吃她裝瘋賣傻這一套,就在她無計可施時,不遠處前來一隊人,她也管不了來者是什麼人,她突然揚聲驚叫道:“啊....你們幹嘛....救命啊...”
幾名官兵還沒有碰到她,郝若初就這麼嚎啕大叫,他們也愣是沒有法子,其中為首的那名官員,有意強行壓製住她,但郝若初一驚一乍中,還不停的胡抓亂繞。
這時一名官兵發現,正前來的一隊人,正是蕭槿晟的鑾駕,他惶恐的說道:“老大,薛丞相引領皇上過來了。”
“什麼?”為首的官兵,顯得更加驚慌,他看了眼蕭槿晟的鑾駕,已經近在眼前,也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舉動,於是他擔驚的說道:“快、快、快,快把她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