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槿晟考慮的較為穩重,他對自己的勢力,還不夠有足夠的信心,所以他還想穩固勢力,這也未嚐不是件好事,慕容太後雖然心急他威信不夠,但也不發對他鞏固後盾,於是她淡然的說道:“皇上既然這麼說,哀家也不反對,正好哀家這裏,倒是有個好時機提供給皇上利用。”
“哦?母後所指的是...?”蕭槿晟很是疑惑的看著慕容太後,他突然有種,好像事事都是被安排好的一樣,這位偉大的母親,總是能在他需要的時候,為他提供最便捷的平台踏過。
慕容太後又滾動著手中的玉珠,身體若隱若現的晃悠著,顯得頗為悠然的說道:“三年一度的紅楓節,馬上就要在漢城召開,紅楓象征著火紅興旺,也代表國事盛安,皇上不妨也前去圖個吉利,順便為我南北朝求個好兆頭。”
蕭槿晟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眸,自古帝王出宮,也是少之又少的事,除非微服私訪,所以需要弄出一些有關帝王的大事,實屬難上加難,他倒不如接著紅楓節出宮,也好從中用計,想必這也是慕容太後的用意。
“兒臣謹遵母後懿旨。”蕭槿晟淺淺的頷首示意了一下,他不好自薦出宮,借此正好以太後懿旨為由,其它人也不好對他出宮的事,再有任何勸阻。
慕容太後淡然一笑,她暗自思索著,希望自己的決定,不會給江業帶來太大的影響,可新後入宮,免不了一場廝殺,這是後宮必經的戰爭,她怕是又要忙上一陣子。
郝府內,女子悅耳的嬉笑聲,一陣陣傳蕩在府內,隻見一名白衫女子,披散的及腰的長發,光腳裹著白布,正匆匆忙忙的朝花叢中躲去。
此人正是瘋瘋癲癲的郝若初,她為了假裝自己癡傻的本性,每天不得不瘋瘋癲癲的到處闖禍,這不剛用了早膳,便拉著幾名家仆陪她到處捉迷藏,弄得幾名家仆,已接近崩潰狀態。
“你們快來找我呀,快來...快來...”郝若初藏在花叢中許久,卻不見有人發現她,然後便自己招手叫喊著。
幾名陪她玩耍的家仆,都兢兢戰戰的站在花叢邊上,郝元宗下了早朝,剛回到府上,又得知郝若初大鬧的情況,正好也撞見她們在捉迷藏。
看著一個人自娛自樂的郝若初,他是哭笑不得,而郝若初藏了好久,並明著告訴人家她的蹤跡,可還是沒有人來找她,這未免有些異常,所以她從花叢中又鑽了出來,由於秋天的花枝,都已經枯萎凋零,所以她潔白的衣衫上,已經被枝葉汙染,頭上也都是花枝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