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警營,小佐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一個人待在家裏,坐在電腦桌前。窗外的陽光格外的刺眼,遠遠望去連河邊也沒有風,空氣中處處是燒焦的味道,小佐卻不想開空調,任由汗水不停地滑落,又不知覺的從口袋摸出一根香煙抽了起來,煙霧彌漫著整個臥室,夢幻中小佐又想起了安安。
分手了快一個月了,不知道安安如今過得怎樣,打開手機,那個灰色頭像再也沒有閃爍過,翻起了以前的相片小佐靜靜的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而安安也許早就忘了小佐吧,畢竟沒有了小佐這樣傻傻的男人,誰還會全心全意的對安安付出那麼多。
此時的安安早已經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爛人,至那日晚上從鬼門酒吧出來後,安安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個叫豹哥的渣男,但是混跡夜場,有些事情總是自己一個人無法掌控的,安安想要繼續生存,就必須找到一個強大的靠山。小佐是不可能再去保護自己了,安安隻能想到了鬼哥。
鬼哥鬼哥,忙不忙啊?安安拿起電話撥通了鬼哥電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跟鬼哥講,鬼哥罩著你。鬼哥說著,坐在酒吧辦公室的沙發上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注視著場內的監控錄像。
沒什麼?鬼哥給妹子我介紹了好差事,小妹我無以回報就想請你出來吃個飯。安安冷靜的說,並沒有提及豹哥的事情。
好吧,你過來吧。來我的酒吧二樓。鬼哥掛斷了電話。
安安化好了妝,穿著一身暴露的低胸晚禮服,梳妝櫃上還有一瓶ck的女士香水,那是小佐送給安安的,安安並沒有扔掉,輕輕地往身上噴了噴,便出門了。叫了的士,不到十分鍾便來到了鬼門酒吧。
鬼哥半躺在沙發上,嘴邊的雪茄還沒有熄滅,安安走了過去拋了一個媚眼。今天的安安妝容精致,眉眼含情,鬼哥不知覺的多看了安安一眼,從黑色的大眼睛到紅豔豔的唇彩,鬼哥目光往下移,安安黑色禮服**的肌膚在酒吧昏暗的燈光映射下,顯得十分迷人。
安安看出了鬼哥的心思,主動地坐到了鬼哥身旁,鬼哥故意彈了一下煙灰,不小心就彈到了安安的胸前。
不好意思,安妹,我給你把煙灰吹走。鬼哥壞笑著說著猛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安安的上衣,側過身,將臉靠了過去,用嘴輕輕地吹掉了安安胸前的煙灰。安安並沒有驚慌,也沒有退縮。不到五公分的距離,那雪白圓潤的肌膚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鬼哥再也無法自拔。一把將安安按到在了沙發上。
等一下。安安說。
怎麼啦?鬼哥不耐煩的說道。
沒事,沒事。安安說著盡然不知覺的哭了起來。
是我弄疼你了嗎?鬼哥看到安安的眼淚,盡然也變得溫柔起來。
不是的,不是這個事情。安安淚眼惺忪小聲的說道。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我,誰敢在我鬼哥的地盤上欺負你。鬼哥拍著胸脯大聲說。
安安站起身來,拿了一隻鬼哥的雪茄煙,鬼哥給安安點燃了煙,安安深吸一口說:就是上次那個豹哥。。。
說著說著安安哽咽著已經泣不成聲。
鬼哥也抽了一口煙,沉思了片刻,他知道豹哥是怎樣的人物。在女人和利益麵前鬼哥猶豫了起來。
安安看到了鬼哥眼中的不確定性,毫不猶豫的脫掉了上身的衣服,靠近身來,36d的文胸都包裹不住那令人著迷的肌膚。上身剛剛對準鬼哥的眼睛,安安一邊伸出手撫摸著鬼哥的臉,鬼哥再也無法忍受,站起身來抱著安安進入了臥室,關上門熄了燈,這一夜注定是幸福的。
酒吧吵鬧的音樂嗨了一整夜,而安安和鬼哥的臥室裏卻絲毫不受影響。也許室內的叫聲也不見得比外麵的聲音小吧。
淩晨七點多,安安睡醒了,倒了一杯紅酒,輕輕地抿了一口,又抽了一支煙,便一個人去了洗手間。淋浴間的花灑噴出的水流像瀑布一樣衝刷著安安的身體和心靈。不知過了多久,鬼哥聽到了水流的聲音也從床上醒來。等待著安安洗完澡出來,鬼哥倒好了兩杯紅酒,兩人碰了杯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安安,你放心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有我在我絕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的。鬼哥說。
嗯嗯,我相信你。安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