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是哪裏?”這一間房裏擺了三張床,就睡了他們三人。身邊的家具器皿以及地上的羊毛地毯都是極好的,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入夢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也被人換了,穿了一件尋常的青衣長袍,腳下還被套上了一雙白襪子。他們偶爾也跟著客人們回府,但是哪個這客人這麼大手筆,竟然把他們三人都帶走了?
“咱們,出去瞧瞧?”入夢揉了揉雙眼,站起身來。這才剛一動,門便被推開了,走進來四個同樣裝束的小丫頭,道,“公子們醒了,請先洗漱。”
藍音還未曾弄清楚狀態,就被叫著起床先就洗漱了一翻,等到把臉整個洗幹淨,臉上的脂粉器全部去了,入夢這才找著了機會,向那小丫頭輕聲問道:“咱們這是在什麼地方?”
小丫頭奇怪地看了一眼藍音,道:“回公子的話,這裏是皇宮。”
皇宮!
入夢頓了一下,看著那四個小丫頭背影出門了以後,臉色搶白地道:“咱們怎麼到皇宮裏來了?”
空穀搖搖頭,輕聲道:“我,我也不清楚……咱們昨日好像陪了三位姑娘喝酒,一直鬧到下午,然後睡了過去。再醒來……就到這裏來了。”
藍音點頭,又猜測道:“不會是,她們把咱們弄了來?”
他們在這裏猜測,夙薇涼三人那邊可沒有那麼好運了。自清晨開始,三人被指著鼻子訓了一個早上,接著便被罰在皇家佛堂抄女戒。
夙薇涼本來對寫古文和毛筆字就十分不喜愛與擅長,這一次更是直接氣得要丟了筆。
“這要抄到什麼時候去?”想起剛才司徒靖恒那張綠臉,夙薇涼就抑鬱不已,對著如詩道,“都是你出的主意。”
如詩被罵本就心情不好,此時提不起半點興趣起來,隻無奈道:“那能怪我嗎?那不是你們自己喝醉了嗎?本來我們上午出去,然後在街上逛一逛,買些小玩意兒回來。他們問起來,就說出宮逛街去了。現在可好,你們都喝醉了被抬回來……”
“姐沒有醉?”如畫反問道,“姐姐不是也醉了嗎?好意思說我呢?快抄吧,別廢話了?”
正說著,那大門忽然被推開,司徒靖恒臉色鐵青,冷哼了一聲道:“先去喝點花酒,再逛街去酒氣?接著,再一起回來。神不知鬼不覺?”
如詩忙閉了嘴,嚇得臉都白了。
司徒靖恒走上前來,一把拉了夙薇涼的手,將她拖了出去。
“靖恒……靖恒你聽我解釋,關於這件事,這根本不關我的事……是如詩強迫我去的,哎喲你抓疼我了……靖恒……”夙薇涼一邊被拖出去,一邊大聲地叫了起來。
如詩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還嘴道:“什麼叫我強迫你去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要去的!”
夙薇涼被司徒靖恒緊緊地握住了手腕,理虧在先她了不好掙紮,隻是再三保證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司徒靖恒第一時間被通告說夙薇涼去喝花酒,並且還與小倌一起醉倒地房中,那血液就已經倒流了。如今那三個人已經被帶了回來,司徒靖恒一把將夙薇涼推倒在牆上,腳下一勾,便把那房門給帶上了。雙手撐在牆麵上,將夙薇涼圈在了牆麵上。
“那個……”夙薇涼見司徒靖恒氣得不輕,也不敢辯駁,隻好道,“我隻是去看一看玩一玩,我與他們什麼也沒做。辭幼進去的時候也看到了那情景了。我們睡覺的時候,隔得不知道多遠,你放心……連手我也沒有摸過呢。”
司徒靖麵色抑鬱地盯著夙薇涼的眼睛,接著轉身,將那門鎖好,再次逼近,問道:“是不是最近我太忙,太冷落你了?”
夙薇涼咽了口水,整個背脊貼在牆上,退無可退。
“你是不是覺得,被我冷落了?”司徒靖恒再進一步,兩人的距離隔得極近,司徒靖恒的嘴唇就快要和夙薇涼的貼上了,他伸出舌頭,在夙薇涼唇上舔了一下,引得夙薇涼一陣輕顫。
司徒靖恒有早上洗澡的習慣,所以現在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而夙薇涼在酒醒以後,就被強行地洗幹淨了酒氣。
司徒靖恒將那外衣脫下,露出那健碩的胸膛。夙薇涼一愣,道:“你……你要幹嘛?”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聲,抓了夙薇涼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咬牙道:“比起那個小白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