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試了好幾次,那嗓子卻如同完全啞了一般,接著便是一陣火燒地疼痛。疼得他不住地捏住自己的脖子,一連退後好幾步,驚恐地指著眼前的青年公子。
男人身後的隨從忙追上了上來,很快便圍住了那青年公子。怒道:“你是何人?”
“弊姓楊,單名一個靜。”青年公子拿起桌上的酒壺,在眾人眼前喚了喚,露出一臉笑意。
為首的隨從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似乎是在哪裏聽過這楊靜的大名,不由皺起眉頭來。
身邊的人提醒道:“這……是不是號稱妙手神醫楊靜?”
為首的人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他怎麼覺得那麼耳熟,因為最近楊靜的名聲大漲。簡直就是名震四方了。他以前與席止君齊名,但兩人的領域不一樣。一個是治移難雜症,一個是研製毒藥。但是最近,楊靜頻頻地發明了毒藥,並且給線索叫中毒的人去找席止君解毒,解不了就放手讓那人死。
“楊神醫,請你交出解藥。”為首人伸出手,正了臉色道,“請你放了我家們公子。”
楊靜冷笑了一聲,聳了聳肩道:“我沒有解藥。”
“沒有,怎麼可能!”為首人向前了一步,道,“請交出解藥。”
“我沒有解藥,不然,你們殺了我,然後搜一搜?”楊靜笑道。
為首的人眼神一眯,微微地咬了咬牙。
楊靜道:“不然,你們不殺我也行,上來搜一搜?”
男子正欲揮刀上前,被身邊的人拉住了,輕聲道:“大哥小心點,這人隨便一動就能讓公子中毒。別連你也中毒了。”
為首男子一愣,看了一眼楊靜,隻得咬牙問道:“你想要怎麼樣?”
楊靜優雅地在桌旁坐下,看了一眼腳下正在痛苦掙紮的陌生男人,道:“這個男人的病我也不知道怎麼治,去找席神醫試試看?”
“你……”為首的男人想衝上來,卻被身後的人死死拉住。
楊靜喝了一口壺裏的酒,樓下唱小曲的早已經因樓上的吵鬧而停了下來,楊靜搖了搖頭,道:“真是可惜了,這麼好聽的三六曲。”
三六曲,十八摸。
“跟你們提一聲,席止君已經在往皇城的路上了,你們想相辦法怎麼找他。”楊靜向前走了兩步,那群隨從避如猛虎一般的避開他,引得他一陣輕笑,道,“大概是要進宮的……這位公子還有半個月可以活,你們得抓緊時間。”
說著,便往樓下去了。
為首的男人從背後拿出弓箭,對著楊靜的背心。那弓很快被拉成了滿月狀。
“大哥不可,”身後一隨從忙拉住了他,道,“他說的話不知是真是假,如果席止君到時候也無辦法,咱們再尋他也不遲。不能給公子斷了後路。”
那為首的男人頓了一頓,想了想,終是將那弓箭放了下來。
與此同時,楊靜白色的背影也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向他們揮了揮手,示意再見。
他似乎是長是後眼睛一般,能夠準確洞悉他們的行動。
隨從道:“大哥,這個人不簡單,咱們先把公子扶回去。再出來尋席止君。”
為首的男人大歎一口氣,道:“去哪裏尋?這麼大一個皇城,你見過席止君長什麼樣子?”
“我雖然沒有見過,但大哥……皇城很多人當初都見過他,您有沒有聽說過……”小弟神秘地道,“當初浮雲國的公主嫁過來時,似乎他來鬧了一場。我聽說過席止君喜歡著紫色衣服,臉上戴著半個麵具,遮了一半臉。”
大哥命同位們扶起他們家公子,問道:“這些特征很好找,但他……”
“他不喜以真麵目示人,臉上都會帶麵具的。”那隨從道。
大哥啐道:“他難道不會易容?我倒是聽說最近太多人找他醫病,都是楊靜叫去的。他可能怕嫌麻煩,易容了呢?”
這一點那小弟倒是沒想到,聽到大哥這麼說,倒是有些抑鬱了。但想了想,還是道:“不管怎麼樣,咱們必須要找到席止君才好。不然公子就沒命了。”
大哥應了一聲,召集了眾夥人一起進了房,商議事情。
所以當席止君兩日後剛進城門後,就被人攔住了。那一小隊人馬,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席止君你坐在馬背上,臉上沒甚表情。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席先生,請你救我們大哥一命。”話音一落,便圍著席止君跪了一地人。席止君臉上波瀾不驚,沉聲道:“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