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靖恒。”夙薇涼伸出雙臂,輕輕地將司徒靖恒環繞住,緊緊地貼著他。
誰知道司徒靖恒卻忽然推開她,接著便將她翻了過來,“咱們再來一次。”
還未曾等夙薇涼反應過來,眼前的景色已經變了樣。
她在心裏忍不住把司徒靖恒連罵了一萬遍,但卻還是隨著他的動作,咬緊了牙。
最後,在滅頂的愉悅感中,夙薇涼累得直接睡了過去。
司徒靖恒什麼時候走的,她並不知道。等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這一覺大概睡了十多個小時,醒過來時感覺到全身酸酸麻麻的,小腹一陣酸脹。
“混蛋。”她忍不住罵了一句。
“姐姐,你在罵誰混蛋?”忽然響起的聲音令夙薇涼大吃了一驚,慌忙轉過頭,隻見白蓮正端著洗漱用品進來,放在了她的床頭。
夙薇涼輕輕地活動了身體,隻覺得下身就跟截肢了一樣,酸麻得仿佛已經不在自己身上。
“姐姐,昨夜睡得如何?”說話間,白蓮已經抱了一床被子進來,扶起夙薇涼,把那被子人墊在夙薇涼身後,令她好半躺著。
睡得如何?
她當然是睡得很好了,被那樣“慘絕人寰”地折騰了以後,能睡得不好嗎?
白蓮抿著嘴兒笑,似是在等著她的回答。
夙薇涼隻好應道:“我這昨晚做了一夜夢,感覺不太舒服。”
“沒事姐姐,等你用過了早飯,再睡一會就好了。現在要起床洗漱嗎?”白蓮看了看放在放在一邊的熱水道,“再不起來,這水可就要涼了。”
此時司徒靖恒也推門走了進來道:“時候差不多了薇涼,起床吧,白蓮你先出去,我來服侍就好。”
“啊,這……”白蓮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男人服侍女人的,有些不太自在地道,“這不太好……還是由我來吧。”
“有什麼不好的,伺候自己的妻子是應該的。你先出去歇著,我來就好。”
白蓮見司徒靖恒堅持,便欠了欠身轉身走了出去。
司徒靖恒見她帶上門,便坐到夙薇涼的身邊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夙薇涼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你還好意思說呢,可都是你惹的禍,你就是個衣冠禽獸。”
司徒靖恒聞言由得笑了起來:“衣冠禽獸?我看某人昨晚上挺享受的,這一覺睡了以後就翻臉不認人了?”
夙薇涼的臉被羞得通紅,忍不住往司徒靖恒身上砸了一圈。
“好了,快點起來吧。再不起他們可就要有所懷疑了。”司徒靖恒扶夙薇涼起來,又親身給她穿了外麵的衣裙,然後看著夙薇涼洗漱完畢,才將他扶了出來。
出門以後,夙薇涼並沒有看到席止君,便問道:“我師父呢?”
司徒靖恒抿嘴露出下個曖昧的笑容,輕聲道:“你隻顧著自己快活,竟把你那小弟弟給忘記了?你昨天不是救著師父去找他嗎?他今天一早上已經出門去了。”
夙薇涼“哦——”了一聲,她最近和記性真的是越來越不好了。竟然把顧風眠的事完全掉到了腦海,虧她昨天還為這事和司徒靖大吵呢,結果自己倒給忘記了。
“我最近這腦子老是記不住事情,靖恒,哪天說不定,我連你都給忘記了。”夙薇涼調侃道。
白蓮已經布好碗筷,咱到夙薇涼這句話,便隨意問道:“姐姐,若你真把恩公忘記了,那可怎麼辦?”
夙薇涼貌似認真地想了會兒,看了看司徒靖恒,冷哼了一聲道:“忘記了便忘記了,還能怎麼著?”
司徒靖恒不滿意她的表現,狠瞪了夙薇涼一眼道:“你在想什麼?你敢忘記我……我就……”
雖然做出了狠樣子,但司徒靖恒還真是想不出來若夙薇涼真的忘記他了會怎麼樣。
“你怎麼樣?”夙薇涼饒有興趣地問,“你會怎麼樣?”
想了想,司徒靖恒認真地道:“我會讓你記起我來。”
“那若是記不起來呢?”夙薇涼繼續問。
就連白蓮和傾色都對這個問題產生了興趣,眼巴巴地看著司徒靖恒,等著他的回答。
司徒靖恒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忽然道:“那我就讓你再次愛上我。”
夙薇涼微微一愣,隨即心裏便一陣暖洋洋的。當然她是不可能會忘記司徒靖恒的,就算死,她也不願意忘記他。
“我不會忘記你的。”夙薇涼輕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