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恒王搞不定我,是他不愛我。”飄然道,“皇上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了?”
司徒珞塵點了點頭道:“下麵該看你的了,去吧。”
“是,我去準備一下,立刻出發。”說著,飄然便向司徒珞塵行了禮,靜靜地退了出去。司徒珞塵向前一步道:“各位。”
剩下的人一起再次跪了下來,司徒珞塵道:“都準備一下,咱們這次要把不良勢力鏟除幹淨。”
“是,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司徒珞塵點點頭道:“楚家的老狐狸,也是時候要解決了。丈著是元老,果真無法無天了!”
底下的一眾人等全體垂著頭,沉默不語。
司徒珞塵擺擺手道:“好了,去吧。”
“是,皇上!”
井然有序的退下了後,房中便隻剩下了司徒珞塵一個。他深吸了一口氣,環視了一眼這個大廳。忍不住在房中走了一圈。
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同,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他童年的很多時間都在這裏度過。他記得那個時候他的父皇還很年輕,終日一張臉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表情。唯一一次看到笑,就是站在這個大廳裏麵,看著這麵牆。
那個時候,司徒珞塵還很少。他不明白,這麵光禿禿的牆麵有何好看的地方。到現在才明白,父皇笑的並不是這麵牆,而是他的心事。他在想著某一件事,心裏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這些年來,司徒珞塵很少到這個地方來。這裏的記憶太過於可怕。隻要踏進這個地方,就能讓他不寒而栗。
差不多十年前,這裏還發生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他的兄弟,他的姐妹,他的叔叔以及他的母親,都死在了這裏。為了他現在這個皇位。
司徒珞塵對著這空蕩蕩的房間,不由得揚了揚嘴角笑了起來。
一晃,時間已經過去了多年。他早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也不是那個看到一點血就會嚇得混身發抖的人了。
“靖恒……”司徒珞塵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那縮在牆腳的男孩子,向前走了一步。
“你不要過來!”小男孩子猛叫了一聲,接著便舉起了一把匕首。對著司徒珞塵。
司徒珞塵隻好頓住了腳步,再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他懷裏還有另外一個男孩子。兩個人緊緊地抱著一團,身上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司徒珞塵苦笑了一聲,這是幻覺……
沒錯,是幻覺。由於印象太過於深刻,所以一進來這個地方,便不由自主地產生了這樣的幻覺。那個時候的司徒靖恒雖然比他要小,但卻一直在保護著他。
“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的呢,靖恒?恒兒?”感覺到了雙眼發酸,喉嚨也像是堵住了,連發生都變得困難。司徒珞塵不由得揉了揉眉心,歎了口氣。
有些事情就算是他知道原因,但要接受起來卻是萬分的困難。司徒珞塵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圍著這間房看了一圈。自言自語道:“父皇,你說得不錯。這個國家,隻需要一個帝王。隻是,你應該也想不到,那個人會是我吧?”
小時候父皇一直認為他是最不爭氣的一個,也對他最為嚴厲。在兄弟們當中,他吃的苦受的欺負最多。因為司徒靖恒幫著他,所以兩個人一起受欺負的日子最多。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那麼艱難的日子,司徒珞塵現在竟然還有些懷念起來。那個時候熱鬧。
“皇上……”飄然準備好了以後,走了出來,輕聲喚道,“皇上,您怎麼還在?”
司徒珞塵沒有轉身,隻是道:“你先去吧,不用管朕。”
飄然抿了抿嘴唇,接著便轉身跑了出去。
身後機關開啟的聲音向徹也不耳際。
而在宮內,已經快要接近宮門口的楚合悅不由得頓住了腳步。就現在這個樣子,她根本不可能出去。
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忽然看到一名宮女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楚合悅深吸了一口氣,等她走近,便一個用力將她拖過來,一記手刀將人砍暈。
接著便把她拖到隱蔽出,扒下了她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什麼人?”半夜三更,一個宮女單獨出宮,引起了守衛的盤查。
楚合悅盡平複了呼吸道:“皇後娘娘病重,奴婢奉命去通知楚丞相。”
聽到是皇後娘娘病重,守衛也不敢再留,隻是還不放心。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道:“可有皇後娘娘令牌?”
“有。”楚合悅拿出自己的令牌,守衛隻看了一眼便認出來,便放了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