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覺得,你能鬥過我這個鬼魂,那麼……盡管放馬過來!”夙薇涼鬆手,飄然便無力地倒在慶上,胸膛起伏不定,滿臉熱汗,表情比剛才更為驚恐。
“你做什麼!”司徒靖恒被夙薇涼的舉動嚇了一跳,忙將她拉到一邊,“你瘋了,人都病成這樣子,哪裏禁得住你鬧。”
夙薇涼咬了咬嘴唇,看向司徒靖恒:“你心疼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真是無理取鬧!”司徒靖恒將飄然扶起來,看她嘴角竟然被打破,更是覺得有些惱火,“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你……”夙薇涼喘了口氣,“王爺,西廂房的一切,都是她嫁進來以後才發生的。她沒來之前,可曾發生過任何事?所以,她絕對有可能是……”
“胡扯!她是皇兄賜給我的,怎麼可能有問題!”司徒靖恒越聽越荒唐,小心地讓飄然平躺在床上,又親自蓋上被子,“我們出去談。”
夙薇涼被司徒靖恒死死拉住手拖了出去,夙薇涼見他黑著臉,不由得心裏升起一股怒氣。“你不是說過,此事交給我處理嗎?”
“那本王也沒讓你無緣無故打人。你站好,本王問你,為什麼在她說了那話以後,你要打她?”司徒靖恒吸了口氣,“為何要動手?”
“我不能動手?”夙薇涼反問。
司徒靖恒對她這種態度十分不爽,但還是按捺住了心中的火氣,平緩地開口,“是不能,隨便動手。女人有像你這樣的嗎?隨便就一耳光扇過去?”
夙薇涼冷哼了一聲,“隨便打人?我若不打醒她,她還要繼續魔障下去。王爺,這個世界上就算的鬼魂,那也沒有什麼值得怕的。”
司徒靖恒再次壓住了火氣,“本王不是在說鬼魂的事,是你……不應該隨便打皇上的人。”
“可她現在已經是王爺的人,而我是正妃娘娘。她是姬妾,她做得不對,我動手教育一下,有什麼不對?”夙薇涼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妥,如果讓她再說下去,說不定更加難以收拾。
誰知道她都查到了些啥?
“夙薇涼!”司徒靖恒心情大不爽,“本王在眼前,你都如此放肆,你還把不把本王放在眼裏?”
“放肆?”夙薇涼是一個現代社會的人,在她心裏沒什麼等級製度,又是個自由散漫習慣了的殺手,哪裏懂得了什麼男尊女卑,身份高低,當即冷笑道:“王爺,是她要陷害我!”
“本王看,是你陷害她吧?”司徒靖恒緊緊抓住夙薇涼的手腕,“你剛才跟她說了什麼,把她嚇成那樣子?”
“我嚇她,你不滿意?”夙薇涼心裏升騰出一股怒氣,不是說心裏隻有她一個人嗎?現在這是什麼態度?
“薇涼,你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裏嗎?”司徒靖恒黑了臉色,眉頭微微蹙起,從來沒人忤逆過他。一種不被重視的感覺從心底升騰起來。
夙薇涼冷笑了一聲,“嗬,司徒靖恒你信我一次,這個飄然從一開始就沒有安好心思,我從她身上可以嗅到危險的氣息,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