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隻鳥籠被提了上來,司徒珞塵伸出手,逗了他兩下。小鳥就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
楚合悅側耳傾聽,隨即舒了口氣道:“司徒靖恒倒是憋得住,都死了三個人了,再這樣下去,隻怕他的後宮人都要癲狂。”
司徒珞塵冷哼了一聲,“這是他應該得到的代價……”
“不過,西廂房的圍禁肯定快要解除了,不可能宮裏的侍衛天天就幫他守後宮。等著吧,好戲就要開始了。”
司徒珞塵點點頭,隨即又幫楚合悅緊了緊毛毯,語氣轉瞬又變得溫柔,“早些休息吧,別太費神了。”
楚合悅點頭,隨即又道:“皇上,這個冒版的王妃,依您看……是何許人也?她何時冒充的王妃,為何咱們沒有收到一點消息?”
“這件事……”這件事,就連司徒珞塵也覺得蹊蹺,“朕也在思考。”
“靖恒了解嗎?”
“據說他現在對這個王妃很是寵愛,幾乎日日不離身,相必是知道的。但是……既然明白是冒牌的,為何還要留在身邊。朕想不明白,若不是他有什麼計劃?”想到這一點可能,司徒珞塵不由得緊緊皺了眉。
“臣妾覺得不會,司徒靖恒,對於很多秘密,他不可能知道。”楚合悅不經意地眯了眯眼睛,眼中的寒氣一閃而過,接著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果然是病如西子猶勝三分。
幾天後,楊靜被司徒靖恒送進了凡福殿,替皇後娘娘楚合悅看病。
仔細地檢查過後,楊靜沉默了良久,始終沒有開口。急得一幹人等直跺腳。
“你倒是說話呀,急死個人了!”夙薇涼最沉不住氣,直接開了口,這神醫一臉的高深莫測,倒像是這病要比她的臉還難治一般。
“皇後娘娘……”沉吟了半晌,楊靜終於開了口,“小人希望單獨跟你談談。”
“大膽!”司徒珞塵眉頭倒豎,“難道你要朕也屏避?”
“皇上……”楚合悅虛弱地道,“無防,聽說楊神醫性格古怪,咱們就聽他的吧。神醫,請隨本宮來。”
貼身丫鬟忙將楚合悅扶起來,楚合悅向眾人笑笑,輕聲道:“皇上,臣妾去後花園逛逛,到底是什麼病,神醫告訴臣妾後,再來向皇上通報。”
“那……靖恒……你在後麵跟著。”司徒珞塵臉色黑得堪比鍋底,將楊靜在心裏一瞬間詛咒了一萬遍。
“是,皇上,臣會遠遠跟著的。”
見楊靜轉過身看著他,便又咬牙切齒地又道:“絕對聽不到兩人的對話。”
夙薇涼癟了癟嘴,小聲道:“這家夥真夠怪的,先是藥方不讓人知道,又給你整了個粉色的背心,現在竟然連病情也要悄悄談。”
在後麵尾隨著的夙薇涼,微微歎了口氣,這種脾氣性情人古怪的人,真特馬不好相處!
“神醫,有話不防明說?把本宮單獨調開,可是安的什麼心思?”走了一段路,楚合悅就有些氣喘了,不由得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