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kao! 自己這輩子最討厭欠人情,這下倒好,這個人情欠大了,還是自己一向都恨之入骨的人!
“小主,她還沒死……”宮闈轉腳處,兩個婀娜的身影並肓立著,看著遠方對著牆壁發著火的女人。
飄然麵無表情,眼神裏不經意地閃過一絲殺氣,淡然道:“想必王爺這幾天也是不會關注到咱們西廂房,我今晚要見一下皇上,你安排一下。”
鋤泌低了頭,輕聲道:“我知道了,小主。”
夙薇涼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覺背後有人,便迅速轉過身來。
“飄然給娘娘請安。”飄然一身粉色長裙,外罩著素色小褂,隻梳了一個尋常發髻,頭上未做釵飾,臉上也未施粉黛,一眼看上去,如出水芙蓉般,清新淡雅。
夙薇涼乍一看見她,覺得分外親切,笑道,“妹妹出來散步嗎?”
飄然點點頭,嘴角蕩漾起一絲春風般的笑容,“是。 姐姐受傷了?”
飄然的目光不經意瞟了一眼夙薇涼手腳上的紗布,漂亮的雙眼中顯出一絲擔憂。
“沒事兒,就自己瞎練,不小心……哈哈……”麵對著飄然如此溫婉的大美人,夙薇涼惟恐自己太粗野,嚇著了她。
那天的黑影是從西廂房裏躍出,此事自然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弄得人心惶惶不說,還有可能打草驚蛇。
“姐姐鍛煉身體是好事,便到底應該注意此。女人家,還是自己要愛惜自己呢。”
飄然給了鋤泌一個眼神,鋤泌便淡雅地開口了,“娘娘您坐會兒,我家小主再隨處逛逛。 ”
夙薇涼點點頭。
我靠,好有修養,好柔弱的女人啊……老娘要是男人,也忍不住想娶了她!
可惜……心有餘也力不足,沒那設備,如何做得了男子?
而在夙薇涼房裏,已經再度躺在床上的男人,緩緩地睡了過去。
辭幼風塵仆仆地推門進來,點寒忙將食指豎在嘴邊,示意他輕一點。
將手中的幾包藥草放在桌上,辭幼板著一張萬年冰山臉,小聲道:“如何了?”
點寒知他是問王爺的傷,不由得歎了口氣道:“虛弱得很,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氣。”
“有沒有吐血,或者其他症狀?”
點寒搖搖頭道:“那倒沒有。”
辭幼聞言點了點頭道:“沒有就好,體力透支太嚴重了,要多修養些日子。這是我這兩日按照太醫的方子抓的藥。”
點寒皺了眉道:“宮裏什麼藥材沒有,將軍要去外頭抓?”
辭幼沉吟了一下道:“王爺病重,是全天下都能知道的事麼?單就凡福殿那位主子,就不知道鬧到何種地步了,且這次的刺刻本就是從咱們宮裏出去的,需要暗查,切不可打草驚蛇。”
點寒聽他如此說,又想起皇上平時的小孩心性,不由得默然。若被他知道,還不鬧個人仰馬翻?
“你也伶俐點,嘴巴封緊了些,隻對外說咱王爺感染了風寒,明白嗎?”
點寒慎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