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嘛?”,見她背對著自己,賣力地磨著刀,司徒靖恒不由得好奇道。
夙薇涼頭都沒抬,回道:“磨刀,看不到嗎?”
司徒清恒爭起眉,見她正眼都不瞧自己,不由得更奇怪了。“你磨刀做什麼?”
夙薇涼沒想到是王爺來了,隻當是哪房的小廝,便淡然道:“到吃飯時間了?飯菜丟桌上吧,沒見老娘正忙著?”
竟然把他當下人?司徒靖恒不由得一股怒火直衝頭頂,挑眉道:“幾日不見,你連你夫君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夫君?夙薇涼抬起頭,果然,這位一身你光鮮,此時臉色如豬肝的男人,不是司徒靖恒是誰?
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夙薇涼直起身體微微一福,“王爺萬福。什麼風把您吹過來了?”
那副淡然自若的樣子,與之前的正妃娘娘判若兩人,司徒靖恒冷哼一聲,“本王隻是隨便路經此地,隨便瞧瞧。”
“哦。”夙薇涼應了一聲。
哦?這是什麼反應?難道不是應該欣喜若狂然後請他坐下喝茶?接著再持續討論生孩子的事?
司徒靖恒仔細地看了一眼夙薇涼,確定是自己娶回來的那個女人沒錯後,心裏更加抑鬱了。難道說上一次鬧得太過火,使她心如死灰打消了孩子的念頭?
“王爺,您如果沒事,妾身還有事要忙,就不送了。” 夙薇涼見他遲遲不見動靜,隻盯著自己看,不由得輕聲提醒道。
“本王到王妃房裏來,難道非要有什麼事?” 夙薇涼不冷不熱地態度讓司徒靖恒很是不滿,而且她現在竟然主動下了逐客令?
夙薇涼抬眼看了一眼司徒靖恒,不由得在心裏感歎,為毛這種人渣會長得如此好看?
但現在沒精力去欣賞美男,忽然跑到這裏來,不會又要找碴吧?
“那王爺略坐坐吧,妾身房裏也沒啥好玩的。王爺若累了,床就在屏風後麵。我去叫點寒來服侍您!” 夙薇涼半低著頭,態度不卑不亢,想著大概表現好點,讓他覺得自己無趣,自然就會走了。
哪想到這人渣在在聽到她這樣講以後,直接豎起了兩道英氣的眉,“叫點寒來服侍本王?你好大的膽子!”
夙薇涼莫名其妙,叫點寒來服侍他,有什麼不對嗎?
“本王是你的夫君,你竟然叫丫頭來服侍?是在嫌棄本王嗎?”
夙薇涼抬起頭,皺起眉,匪夷所思道:“王爺不會是想讓妾身服侍您吧?妾身長成這副模樣,還是不要髒了王爺您的床!”
司徒靖恒眯了眯眼睛,這個醜八怪難道真的變了一個人?
“呃……”脖子被司徒靖恒你死死掐住,夙薇涼無法呼吸,隻能發出模糊地一些音節。
但是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恐懼與慌亂,淡然地仿佛沒有水波。
“你這是在怪我那天不該侮辱你?”司徒靖恒冷哼一聲,那天就是因為這句話,所以這女人才喝了鶴頂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