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樹!!!!!·······················)
(溪源村,一個坐落在深山環水的小村落,外有幾層大山隔絕,內有深山老林環繞,與世隔絕,完全避免了世外紛爭,由於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這裏一直保持著單純美好的傳統,眾人男耕女織,完全自給自足,生活富裕,這裏更沒有階級,有的隻是長久以來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村老。
何為村老,就是人民所選長者代表,身為村老的人做事相當公平,不偏不讓,維護著溪源村的秩序,村民們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從沒有過利益之分,更不明白錢為何物?
村老膝下有一子,名曰:天樹。生的是一表人才,懂禮儀,識大體,相貌堂堂,談吐不凡,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和孩子們一起玩。
可是世道戰火分分,元朝蒙古兵,殺入中原,中原局勢動蕩,並且蒙古兵大肆屠殺中原人,所有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這一日中,溪源村來了兩位逃亡人,一位約青年男子模樣,背上背著一位因為饑餓還有幹渴昏死過去的小女孩,最終青年男子因為逃亡時候傷勢過重不幸去世,留下的隻有那位還在哭泣的小女,以及那位青年臨死前久久不曾合上的雙眼。
“別哭了,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如果你有什麼願望,我來實現········”小天樹拉起她的手,對她認真說道。這就是天樹對那個人所說的誓言。)
“呃·········,做了一個很不錯的夢呢,我死了麼?差不多吧,可是還能黃粱一夢呢,也是不錯哈。額···疼疼疼。”
“可是我就是死了,眼前怎麼這麼模糊呢,八成是不是因為剛死,靈魂都沒睡醒啊。頭還很沉,可是怎麼感覺傷口還是火辣辣的疼,難不成我就是做了鬼,傷口還留下了,做個記號?哎···做鬼也是個大頭鬼,回頭做鬼了,扒明寶褲子去。”
“額······肩膀子怎麼這麼不舒服,總感覺好像包著一層紗布啥的。額?紗布?”小天不確定的用力抬起胳膊摸了摸傷口的地方,頓時一陣子疼痛讓他打個激靈。
這一下刺激讓郭小天迷糊的雙眼完全蘇醒,:“臥槽,疼疼啊,哎?我沒死?沒死啊,哈哈,還活著。你··········你是··········”
麵前站著一位依舊一襲白衣,隻不過冷冷的雙眸,盯著自己的同時,有一種發自靈魂的冷顫。“你醒了?············”
熟悉的臉,熟悉的眼,熟悉的衣服,瞬間讓郭小天已經忘記了,他的鎖骨那裏還有傷,一下子蹦起,不管著對方有沒有反抗,一把抱住她:“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掉下我,我還以為自己差點死掉,沒有完成對你的諾言,我真的好想你。”
“額········恩!”
“你的手好冰涼,知道麼,我中了屍毒,血流不止,我首先就想到了你,當時情況太危機了。”
“你真是天樹?”
“恩,是我,但又不是我。”
女子慢慢的推開他,還是那麼冷,“救你是因為你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屍毒已經解了,在正東方向有一個結界缺口,請你離開。”
“喂,你怎麼了?”
“你要搞清楚,我不是那個人,第一個你見到的是我的善念所化,而第二個則是我的惡念所化,而我就是他們的共生體,善念一直再告訴我,要饒你一命,現在我已經做到了,那麼我做到了之後,就請你離開,以後不得再次踏入此地。”
“開什麼玩笑?自己好不容易存活,你卻告訴我,馬上離開這裏?那她怎麼辦?這裏的原村民的靈魂怎麼辦?而你又怎麼辦?”
女子沒有說話,隻是一隻手狠狠的掐住天樹的脖子,提到半空:“我的惡念也一直在催促我,要殺光天下間所有負心人,你能夠活著,不是因為我仁慈,我想讓你一輩子愧疚,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們就玩一個遊戲。
你也應該知道了,這裏的原居民都是活生生的人類,死了之後變成怨靈,而你則有那個符咒護體,怨靈不可能附體你身上。但是你能擋住靈體的攻擊,卻擋不住來自物體的攻擊,現在那把匕首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的祭壇就在這個村子的某處,而我的本體也在那裏,你隻有兩天時間,如果兩天時間過了,此處所有怨靈都會和我結為一體,衝出結界,然後大開殺戒。
期間你要躲避來自各種的攻擊,前往祭壇,懂了麼?”女子的手放下,天樹掙紮的在地麵上喘著粗氣。
“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你沒有選擇············還有兩天時間”
白衣女子轉身離去,走遠之時,原本高昂冷漠的眼眸,突然低下,變得有點濕潤,用眼角瞟了一眼還在遠處發呆的天樹,複雜的咬著嘴唇:“兩天之後,才是結束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