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啟稟關將軍,曹操派遣以於禁,龐德為首的七隻大軍浩浩蕩蕩趕來支援樊城,龐德大將更是直言要取將軍首級,造就棺材隨身攜帶,勢與將軍死戰。”
“恩,知道了下去吧。”關羽一揮手,小兵退下,隨後招呼關平等眾將商議。
“父親大人,曹操怕是丟了樊城,派往七隻大軍前來支援樊城,從兵力上來看,敵眾我寡,不可強攻啊。”關平道。
“關將軍,曹仁守城不出,七隻大軍唯恐聲勢浩大,卻實際不足,況且以於禁,龐德為首,勇有足而智不足,將軍小心行事,此戰我們必可勝之。”馬良道。
“恩,我知道了,眾將下去吧,養精蓄銳,我們共同殺敵。”關羽吩咐道。
“是————!”眾人退下,唯獨我自己,在遠處傻乎乎的瞅著關羽他們發呆,見他們都走了剩下關羽一個人,打著哈哈道:“二哥,你既然知道結果為何還問他們做啥,你直接布置好了,守株待兔就行了。”
關於給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道:“我也不是逢場作戲,既然要打仗,個方位情報都要一一準確,商討敵情這也是我的習慣,就算我知道結果,為了安定軍心我也要這麼做。”
“你不覺得,那些人再陪了你這麼多年,你也知道了他們最終也會陪你一起死,你沒有惻隱之心麼?”
關羽一怔繼而說道:“惻隱之心誰都有,比如關平,那是我親子,誰也不想讓自己的子女死去,周倉,那是跟了我多年的老兄弟,忠心耿耿,任勞任怨,就如你所說,我要是動了惻隱之心擅自更改曆史,甚至逆轉了曆史,他們就會相當於變相死在了我的手裏。”
“恩···········二哥,你說得對。”
“嗬嗬,就算是死,我們也是死在了一起,這也不是挺好的麼。”
“恩··························”
關羽把一碗酒喝完說道:“你也別說我了,馬上就要打仗了,小郭你怕死麼?”
我撓撓頭不確定的回答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怕死的滋味,還沒真正到了怕死的時候,當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或許我還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吧,要說明麵上的話,那就是不怕死,要說更深一層的話,怕死那是人的本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可是我的心裏話。”
“恩,倒也中肯,你記住戰場上瞬息萬變,每個時候,都可能有人死去,不管是我們打勝仗,還是打敗仗,都會有人死去,而真正的死來臨的時候,二哥,告訴你,如果你沒有那種高風亮節,那就舍棄尊嚴也要活下去,明白了麼?”
“奧,哦·········還湊合吧。”
關羽突然哈哈一笑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哈哈哈,不明白也沒事,記得打仗的時候緊跟在我的身後就行了,別離的太遠,好了,早點睡,明早我們去會一會龐德他們。”
我似懂非懂的搖搖頭,看著關羽下榻沉沉的睡下,不由得一股溫暖充斥在心裏。很多時候我都會在想,當現代人格降臨在古代某個人身上的時候,古代的那個人會因為現代人格的影響,行事做事會慢慢發生改變,越來越靠近現代人的行為方式,從剛才那句關羽說的話,一個人要是沒有高風亮節,當真正的死麵臨在自己的時候,就是要舍棄尊嚴也要活下去,或許真正曆史之中的關羽要是拿你當哥們,肯定會是那句話,世界未亡,死戰不降,人什麼都可以輸,就是不可輸氣節,死也要給我戰死。
我不知道二哥心裏是怎麼想的,從剛見麵的那時候開始,本來一件事很簡單,我把事情經過,詳細厲害全部講清楚了,而二哥遲遲沒有給我答案,是拖著不給我,還是他心裏···········
“哎”我歎口氣,努力搖搖頭把多於的想法去掉,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年輕人,想多了,八成會是少白頭,更嚴重者,麻痹謝頂啊,我要是二十五六歲就禿頭了,我還是撞死吧。躺在離關羽不遠處的榻上直接粘枕頭就著。
翌日,全軍整備完畢,一大隊人馬朝著樊城進發,關羽打著頭陣,而在樊城之前,早就有敵軍紮營建寨,為首的竟然是龐德。
兩軍見麵劍拔弩張,關羽騎著赤兔對著龐德道:“龐德,你舊主馬超已經是,我大哥賬下,而我大哥又與你有恩,為何你等卻投身曹操營下,與我為敵?”
“關羽,曹丞相與我有莫大恩情,今日來此,更是我主動請命,打造木棺,誓與你決一死戰。”
“既然如此,吾便不多說什麼,看刀。”刹那間關羽抄著青龍刀,赤兔馬在胯下陣陣鳴啼。
“關羽小兒,納命來。”龐德見狀,氣勢上湧,雙戟揮舞著呼呼作響,戰馬加速,一個籌措就與關羽戰了起來。
雙人交戰,氣勢滔天,青龍寶刀沉穩有力,龐德雙戟,蓄勢待發。眨眼之間雙人就交戰百餘回合,戰馬嘶鳴,雙人餘力未消,戰鬥分分合合。
忽然之間於禁方向的曹軍,鳴金收兵,龐德不敢戀戰,迅速後退。關羽沒有追擊,也是迅速後退。
關羽回到自己營地,下馬將大褂脫下,呼氣大作:“呼!!那龐德威武,與我交戰百回合竟然絲毫不落下風,不過他的套路我已經摸清楚,下一次我必然殺取此人。”
“父親大人,如今於禁帶兵據守樊城北十裏之地的罾口川、鏖戰崗、餘家崗到團山鋪一帶紮營駐地,我等如何是好?”關平道。
“哦?哈哈,天助我也?”關羽喜道。
“父親大人,喜從何來?”
“罾口川、鏖戰崗、餘家崗到團山鋪一帶那是曾經漢江改道的低窪地帶,如何正逢雨季,我等趁著漢江水暴漲,將壩上加高,待水勢上漲,一舉破之,那大水淹沒,於禁,龐德等人,豈不是甕中捉鱉?”
“父親大人,妙計,孩兒這就去安排。”關平退下。
我見到關羽還在那裏因為自己的主意洋洋得意挖起鼻孔說道:“二哥威武,威震華夏,放屁都能崩死人,厲害,厲害。”
“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當我沒說,當我沒說。”
漢江水勢上漲,準備還再繼續,再加上近日陰雨連綿,兩軍因為天氣狀況都沒有再次交戰,期間關羽時不時抬頭望天,不停的算著。
“二哥啊,不停的下雨,我這渾身濕乎乎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抱怨道。
關羽看看我,又看看天空說道:“今日就可完結,關平何在?”
一個身影迅速前來說道:“關平在。”
“傳我命令,讓等候在漢江口的士兵,馬上讓其決堤,我們登上大船,前去收玉米。”
“孩兒聽命!”
關羽轉過身看著我還在懶洋洋的打哈哈說道:“哎,你要是我的兵,我早就讓你軍法從事了,我們馬上走了,別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