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聯想帶有馬賽克的事情是不好的,讓人輕易聯想到帶有馬賽克的事情是絕對不好的,因為這種事一旦起了頭,就禁不住YY,當然了,我隻是說了其中一方麵。我拿著那個帶有牙印的饅頭不停地看,不停地搖頭,不停地撇嘴,心想道:大哥啊,這要是胸口前麵那兩塊饅頭,哪怕你是旺仔的饅頭,也有彈性,也有咬勁。這可好,饅頭哐哐一頓硬,質感膚色咬勁,全無,我要是說多了,全是罵人的馬賽克,肯定會被係統禁言。
“二哥啊,你們一天天的就這夥食啊?”我把玩著‘暗器’說道。
關羽打個哈哈說道:“可不是麼,帶兵打仗,行軍糧都是這一套,士兵們為了填飽肚子,隻能吃這些了。”
我嗬嗬嗬一笑:“那是,可吃,可玩,又可以拋射出當暗器,要是有媳婦的士兵隨身攜帶這個東西還有聯想性,沒媳婦的有YY性,真不愧是多功能饅頭啊。恩這麼說,這個叫‘美如畫’的人還是個人才,恩,絕對是他麼人才。”
“哎,你別說他了,你叫啥來著?”關羽問道。
“嘿嘿,我叫關門,額···不是哈,我叫郭小天,這部小說的主角。”
“奧,·····”關羽哦了一聲,繼續洗胡子,悶頭不搭理我。
不是我有潔癖,也不是我這個人愛怎麼幹淨,我越看關羽怎麼洗,就怎麼別扭,可是那種別扭我有不能好好的說出來,看過前麵的寫作讀者們肯定知道,我也是個冷場王,沒有共同的話題,一般情況下,我也不會挑起什麼話來說。
無奈之下,從屁股兜拿出一根煙點上然後說道:“二哥,你也別光著洗胡子了,我之前說的話,你明白了沒?你倒是給我一個準信,好讓兄弟我心裏有個底,你要是痛快的讓兄弟我用鎮魂符搞定,我也省事,你這麼老是洗胡子也不是辦法呀。”
關羽停下來頓了頓說道:“說到危害麼,我覺得對我自己來講有些誇大,哪怕我從那份記憶知道我自己最終被殺,我也沒有動搖,既然我知道了自己的結果,那麼我這一世就想平靜的做一把關羽,其他的我也沒有什麼想法,或者這一時刻沒有什麼想法,至於結果嘛,我想到了最後的關頭我再告訴你,究竟要不要配合你”
“二哥,你真的要仔細想想,你的決斷,可是關係著未來,和現在,以及天庭那幫子神仙的生死,這些事的後果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正確的說法就是,如果你做錯,我們,大家都會被天道抹殺,然後曆史從新來過。”
“你能夠這麼說,我也理解,畢竟這也事關大事,但是人往往在最後一刻,才會在猶豫不決的情況下做出決定不是麼?”
我深深的看了關羽一眼,然後努力的嘬一口煙慢慢呼出道:“二哥,你既然如此堅持,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我會陪你一兩天,再多就不能了,直到你配合我,我徹底完成我的任務,回到自己的時代,對了,今天我就睡在你這了啊,還有床鋪麼?”
關羽瞅瞅自己的床鋪對著我抱歉道:“就這一個,要不咱湊合擠擠吧。”
我不由得從尾巴骨到後背打個冷顫,讀者們記住這句話,上過學,住過宿的人都知道,一旦有的人說過:床鋪不夠,湊合擠擠睡的人,一定別有目的,期間的招數有,彈你腦瓜本,撓腳心,猥瑣的想摸你的胸一起睡,給你腳底抹牙膏,往你的嘴裏滴開塞露(開塞露是專門治療菊花便秘的靈藥,往你的嘴巴裏滴,後果自己想去)等你睡著的時候,臭襪子扔到你的鼻子上,等等,估計還有別的招,我還一一沒列出來。
我看著關羽這麼大個人主動提出和我擠擠睡,就算你沒有一刻腹黑的心,估計擠著睡的話,你肯定給我擠到床鋪底下去,肯定吃虧的還是我。
我馬上拒絕道:“算了,二哥,我就在你的桌子上睡好了。”
“可是,這怎麼好意思呢?”
“沒啥不好意思的,睡覺吧,你也別洗胡子了,越洗越開叉,睡了啊,早起見。”
兩人相安無事,直到早起天明,雞叫三遍,我和關羽一個也沒醒。門外敲門聲打斷了我的美夢:“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平兒叫您起床用膳。”
原來是關平啊,我撇撇嘴腦袋換一個方向繼續睡,古代人都他娘的早起,現代人基本全是懶豬,懶豬的生活你們不懂啊。
“父親大人?您起床否?”關平還是繼續敲門。
我眯縫著小眼沒好氣的對著床鋪睡覺的關羽說道:“二哥,招呼你呢,你還吃飯麼?”
關羽側過身剛想說什麼,一陣子鑼鼓聲,陪隨著人山人海的叫罵聲,從窗戶透進來:“關羽小兒,可敢應戰,關羽小兒,龜縮不前。”
“誰呀,這他媽誰呀?睡個覺都不安穩。”這一次我是怒了。
關羽的聲音從我後麵傳來:“嗬嗬小郭兄弟,那是曹仁的從樊城帶來的兵,一直想擾亂我們正常休息,他們好從中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