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麼老哥,每個人微笑的背後,通常都會在掩飾著什麼,表麵上你看我給你講了那麼多,實際上你感覺我這個人怎麼樣?”
“恩,我感覺,你這個人當朋友不錯,最少自己有困難或者心裏難受的時候,有你這樣的朋友訴說,應該會很開心。”
“是麼?謝謝,其實我真正得朋友,隻有上大學那兩位,我的學生生涯隻此那兩位朋友,其它的都是過眼雲煙。”
“過·眼····雲····煙·····”
“恩,是的,從理論上來將,小時候我們都是一類人,一個小時候父親就去世的人,身為同樣的人,我想我們應該有同樣的想法。”
“難道你也········”
“恩,還有你叫我小郭就好。”
我又從兜裏拿出一支煙點燃:“想必我們從小就是去了指路的人,迷茫,放縱,無助與害怕這些都是我們曾經經曆過的,我說過我們從根本上都是一樣的人,但是卻走上了兩個極端。”
“何為極端?”
“我很小的時候就說過,我長大以後要當一個好人,其主要就是受了你的影響,勤學努力,一心一意的出人頭地就是想做一個了不起的人,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就算小時候不明白是怎麼個意思,因為我覺得他很酷,我想要去追逐。”
“後來呢?”
“我的學習成績也不是很差,基本上班級前十名能夠做到,就是因為那件事,讓我產生了對這個世界,質的變化,就算是現在也不會改變。”
“是什麼?”
“老哥你現在自詡看透自己的一切所以才會自暴自棄,因為並沒有改變什麼,而去混混此生,而我就是因為那個時候看透了人的本質所以才會,下定決心我要做一個壞人。我說過了,我們都是一類人,基本上那種,而你,老哥,是因為失去作為動力而去努力,而我是因為失去做為動力想要去破壞。
我的老爸是突然病死的,家裏的叔叔大爺,大伯大媽也不少,但是人快要病死了,並沒有人願意出一分錢去治我老爸,那好歹也是你們的親弟弟,就這麼冷血?
在醫院我看著那個人在倒氣,眼看是不行了,因為那時候自己還小,眼看著醫生把氧氣管子拔掉了,我的媽媽拚命阻攔,但是醫生說了,人已經快死了,倒不如給活著的人去用。說到底還不是一句話麼,我們沒錢麼。就是因為沒錢,連醫生都瞧不起我們。我那時候還小,不明白錢的重要性,錢的本質,以及這個錢的社會究竟是什麼?我那時候終究還是個小孩~~5555·····”
“不哭,你還有我這個老哥,就算是一麵之緣的老哥,來來,把這杯酒喝了。”
“謝謝。”
“可我看你現在不像那種陰沉的人,那種整日整夜消極性格的人。”
“那是因為我媽是那種很開朗的人,我往壞人那個階段過渡,其實就是受了我媽的影響才會變回來,你看我現在還是,沉悶不愛說話,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那種人,現在都還沒女朋友。”
“哎呦,北宋這裏的好姑娘多得是啊,沒事單身麼,老哥給你張羅一個。”
“別別別,消受不了,自己養活自己都還不行呢?”
“這有啥啊,你還別說,我還真的知道有這麼一位,才貌雙全,能歌善舞,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啊·····。”
“打住,打住,你說的不會是李師師吧。”
“李師師誰呀?”
“李師師,····算是我第一個任務,結果整的我又是拉稀,又是抱大缸,我就不說啥了,漂亮是不假,我這身板禁不住折騰啊。”
“奧?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啊,小二給我拿酒來。”範仲淹豪放一笑。
“可是客官,本店概不賒賬啊。”小二一臉欠笑。
“什麼屁話,我和我朋友相聊甚歡,今日欠下的酒錢,來日我必雙倍返還與你,我範仲淹說話算話,那種度數不高的米酒速速拿來。”
“好咧!!!”
範仲淹從我手裏搶下一支煙笑道:“今日不醉不歸?”
“別別別啊,我這酒量真不行,我要是喝多了,你把我賣了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