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姑娘可還有同門師兄弟?”
在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的即墨淵亦忽然這樣問,顧傾然倒是有些納悶了,他這樣問是何意?……
迅速的在頭腦中思考了一下,便想起自己曾經用這樣的手法奪取過他的碧清雪蓮,若是現在不承認這雪蓮的失蹤與自己無關,怕他也是會嚴刑逼問自己。
“王爺為何有此一問?”
“隻是驚歎於姑娘醫術了得,一時好奇罷了”
顧傾然當然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問碧清雪蓮的下落吧。
“王爺睿智,在下確實有一師兄,雲遊在外。”
果然,這即墨淵亦眼裏閃過一絲了然的尋味,卻是並不作答,話已至此,想來二人心裏都明了。
“此人姓名?”
“姓顧名決然”
見他這麼問自己,那麼自己便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無所謂的回答他了,反正倒時候易容換一副麵孔去應付他就行。
即墨淵亦聽著這顧決然的名字,靜坐一旁若有所思。
而這屈傅引一路倒是對顧傾然好奇心爆棚,她以前也沒看出來,原來他是如此的活躍。
其實這屈傅引也是服於顧傾然的醫術,若是換了其他人,他該是傲嬌的時候還是傲嬌。
不過這一天下來,他倒是一直在問顧傾然醫術,而顧傾然也是很耐心的跟他講了許多這個世界沒有的醫術藥理知識。
如此一來,屈傅引頓時豁然開朗,就跟著顧傾然問東問西,即墨淵亦見了他門這一天下來都形影不離,不自覺的陰沉了臉色。
是夜,一行人到達了桑丘景陽城。
撩開簾子而望,街道還是青石板鋪墊而成的寬闊街道,可是看到的是濃鬱的異域風情,夜晚的景陽城依舊燈火輝煌,看得出來民風開放。
百姓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繡著絢爛色彩的刺繡,有些年紀大的老人則是頭戴布帽。
而街道上的女子則是珠簾佩環輕紗裹身,發飾也不似東陽女子那般娟秀溫婉。
“這景陽風景倒是別具特色”
“師傅,別看這裏景色明麗,但這毒藥秘術殺人於無形,蠱毒尤為狠辣。”
“噢?那你以前是否到此探究過毒術?”
屈傅引聞言,到像是說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麵帶苦笑。
“師傅,這桑丘景陽到處充滿著明豔絢麗,絢爛異常,可是它就像是有毒的蛇一般,越是色彩鮮豔,藏著的毒就越是深不可測。”
“如此說來,你是深有體會啊”
顧傾然麵帶微笑隨意一問,這屈傅引看了端坐一旁的即墨淵亦一眼,便沒說話了。
“對了,徒弟,在外人麵前你還是叫我傾然,為師不想惹多餘的麻煩,懂嗎?”
屈傅引思慮了片刻,想著此去辦事還是不要打草驚蛇。
“師傅說的也對”
聽此,即墨淵亦心裏對顧傾然又多了一分欣賞。
入夜已深,入城差不多一個半個時辰後,幾人下了馬車。
抬眼看去是一木匾雕花鑲嵌著江景月樓幾個大字,牌匾底下有一行彎彎曲曲的看不懂的彩色小字,而此樓的頂部是像塔狀的形式。
即墨淵亦走在前進了樓門,一小廝低眉領走了兩輛馬車。
“小姐,那上麵除了那幾個能認識的字外,下麵那彎曲的小字是什麼啊?”
見這小燕一下馬車就好奇的看著周圍,也注意到了那牌匾與東陽的不同之處。
“這是桑丘獨有的語言,許是怕外來人看不懂便引用了其它國的通俗語言。”
“小姐你真聰明!”
見小燕一臉的欣喜,顧傾然笑著敲了敲這丫頭的頭便沒作答。
進入了大廳內,入眼的是牆上掛著大片繡工繁雜獨具異域風格的蛇紋刺繡……
客棧的格調也是大不相同,回字形的木樓樓層向上漸漸變小。
上了樓,顧傾然便發現這往裏走,便發現了令人膛目結舌的一幕,而沒出過門的小燕則是尖叫了一聲,顧傾然倒是一臉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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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書書名,重生之謀世權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