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小子腰上和屁股蛋子上也被戳了兩刀,但是對方下手有輕重,沒有找著死裏麵弄他,而陸天翔這小子下手可沒輕沒重,拿著半截酒瓶子就往對方要害戳。
這一戰,陸天翔可算是牛逼了,彪子雙眼被玻璃紮瞎,腦袋做了開顱手術,落下後遺症,而跟他去夜市的那倆小弟,全被陸天翔用酒瓶子捅死了。
其實,但是之所以離開家鄉是因為他在家犯事捅了人了。
不過,在家鄉,陸天翔為他朋出頭才去捅人,根本就沒有吧對方那小子捅死。隻是給戳成了殘疾。不過陸天翔認為自己已經殺人了,殺過人的人的心裏和以前沒殺人的時候的心裏,絕對不一樣。而這一戰之後,陸天翔手上又多了兩條人命,這家夥的心,就變得更加的狠毒,更加的可怕。
打架的時候,陸天翔不計後果,但是鬧出了後果,這小子才會後怕,所以,曾經有江湖中人分析,這個陸天翔估計是腦子有問題,他平時老實,但是千萬別激怒他,一旦這小子被激怒了,馬上就成了變態殺人狂,在他打過的很多戰鬥中,基本上,就沒有一次不搞出人命的,這個就是個殺人嗜血狂魔,不過,等到他這股野勁兒過去之後,馬上就變得恐慌。
打完架之後,這小子被阿妮拉著跑了,一路跑,一路流血。倆人都沒敢回家,阿妮知道,這事情因他而起,所以,自己畢竟也會受到法律懲罰。
現在倆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誰都互相牽製。
“姐,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一條跨河搭橋的前蹲下,火車從橋上呼嘯而過,橋下是潮濕的泥土還有幽深的河水。陸天翔就靠在橋墩子下麵,一手捂著腰上的傷口,一手捂著屁股上的傷口,他留了很多血,如果不止血,隻有死路一條。
阿妮有一些簡單的醫術,或者說,這種急救辦法很多人都會。阿妮撕開一條衣服,用棉布把傷口按住,然後掏出一支煙放在陸天翔嘴裏,說道:“抽煙,抽煙就不疼了。”
“姐……妮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想見我爸媽……我不想死啊……”陸天翔近乎是哀號的說。此刻,在他臉上,再也看不到剛才那個玩命的殺人狂的形象,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個受了重傷,而且十分恐慌的青年。
“死不了,你放心,對了,我給你找醫生!”說著,阿妮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一輛汽車開到橋邊,車上下來一個人,對隻有一個人,手裏拎著一個醫藥箱。
此人沒有穿白大褂,身上帶著一絲邪氣,走到麵前,笑了,說道:“阿妮,今天是你求我的,我記得我們曾經說過,你若是求我,你該怎麼做。”
“黃哥,是我求你的,不要讓他死,幫他止血,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阿妮著急的說道,他雖然是個妓女,但是妓女也知道知恩圖報,陸天翔是為了幫他出頭才這樣的,所以,他要幫助陸天翔。至少,不能讓他死。
這個被稱作黃哥的一聲,在橋底下,極為黯淡的燈光下,幫陸天翔縫好了傷口,消了毒,止住了血,也包紮了起來,陸天翔的失血已經止住了,但是渾身乏力,暈倒在地上。
陸天翔暈倒了,黃哥看著阿妮,一臉陰笑,說道:“我幫了你,你知道你該怎麼做。”
阿妮點點頭,然後幫黃哥解開褲帶,脫下內褲,讓後自己也要脫衣服,讓黃哥滿足個夠。
雖然阿妮是個妓女,但是黃哥也是個變態,之所以說他是變態,是他喜歡玩妓女,而且隻喜歡玩免費的。做妓女的,本身就是為了錢,你不給錢,怎麼可以讓你玩。
但是黃哥就是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曾經免費完了阿妮手底下的好多女人,後來對阿妮也有了一些想法,隻不過在幾次試探之後,阿妮都堅決的拒絕了。
阿妮的意思就是“想玩我可以,但是要花錢,老娘賣的是身體,不賣感情。”
從那時起,黃哥就跟阿妮說過:“你們做這行的,終究有一天會求到我的,到時候,我就要免費的玩你玩玩到爽!”
這沒想到,黃哥竟然說中了,阿妮真的有求到他的這天,黃哥來幫忙了,阿妮也要完成自己的承諾。
當阿妮要自己脫褲子,撅著屁股給黃哥玩的時候,黃哥突然陰笑的說道:“我不想玩你的屁股,你那個洞被好多男人都操過,早就鬆弛了,我玩的不爽,我要玩你的最,聽說你們妓女,又做跟男人做愛,價格要比賣逼貴好多吧,我玩的就是最貴的,快點過來用嘴,不然我現在打個電話,就能把警察叫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犯了啥事,但是身上有刀傷,警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們的。還愣著幹嘛,快來啊。”
說著,黃哥一挺,赤裸裸的落在了阿妮麵前,阿妮迫不得已,用嘴開始滿足黃哥變態的心理,就在這時,陸天翔有將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