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咧嘴一笑,拿著兩瓶啤酒,倒在一個特大號的紮啤杯裏麵,這種紮啤杯能夠成下一瓶半啤酒。倒滿了紮啤杯之後,還剩下多半瓶,王山一揚脖,把這多半瓶啤酒灌下去了,然後拿起紮啤杯,對著自己的嘴就往下倒,一滴酒水沒往外灑,沒多會功夫,大號紮啤杯就見底了,從開始喝,到最後把這紮啤杯給幹了,王山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也幾乎沒有做任何喘氣調整,就是一鼓作氣,喝完了之後,這小子又開始往杯子裏倒酒,緊跟著又跟剛才那樣,一揚脖,先是喝了半瓶子,緊跟著有把大號紮啤杯幹掉了。
這幾分鍾的功夫,這小子連著灌下去四瓶啤酒,就算是能和,你胃口受得了嗎?
再看看人家王山,一點事情沒有,打了兩個大長嗝兒,然後悠閑的拿著羊肉串吃起來,就好像剛才隻是喝了一小杯的白開水一樣,麵不改色心不跳,這驚人的酒量,讓老板娘和忙活的小夥計們都歎為觀止。
“大哥您真能喝,您是海量,但是,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小地方,確實沒有酒了,現在別的商店也關門了,我們沒地方給您買去,真對不起!”老板娘道歉道。
“算了算了,沒有就算了,下次再說,下次我要是來的話,提前通知你,你得準備個四五件兒啤酒,采購我們哥倆喝的!”王山一邊說著,一邊吃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山哥想要喝酒啊,我那裏有的是啤酒,不知道山哥上不上這個臉,跟哥幾個一起去吃肉喝酒!”
王山和葉少楓齊刷刷的看過去,一夥人剛剛從馬路對麵橫穿馬路,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一共有十來號人,帶頭的是個瘦高條,而且麵色發黃,讓人感覺是那種以前舊社會被餓的麵黃肌瘦的窮鬼一樣。
身後跟著他的一幫二流子一樣的小青年,手裏麵都晃著明晃晃的家夥,短刀都開了刃,即便這二個時候路燈已經都滅了,但是羊肉串攤兒的兩個一百瓦的大燈泡還亮著,這燈泡把他們手裏的刀子照的明晃晃的。
三更半夜,一幫人拿著刀子在街頭亂晃,肯定不是什麼好鳥,而且,看這個瘦高條的的架勢,應該就是奔著王山來的,估計他們以前結過仇!
“哎呦我操,這你媽不是瘦條嗎,有日子不見了,據說你被警察抓走之後判了七年呢,怎麼這沒倆月就出來了?又刨狗洞出來的?”王山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而且兩隻手上一手抓了一個滿是啤酒的酒瓶子。
裝滿啤酒的酒瓶子和空酒瓶子想必的話,殺傷力更大一些,雖然掄起來不是太好控製,但是手感極佳,能夠打的比較精準。
一看王山拿酒瓶子了葉少楓就知道,這是要開幹的架勢,眼前這夥人肯定不是朋友,而是仇家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