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樣,葉建偉那老狐狸詭計多端,我勸您以後還是不要單獨赴會,身邊帶再多的人也沒用,您手底下有高手,葉建偉手底下不一定就沒有,他知道您在暗中埋伏了人,說不定,葉建偉在暗中也早已經埋伏了人了。”葉少楓還是勸說道。
葉建宏沒有說話,隻是看了葉少楓一眼,心裏感到非常欣慰,所謂血濃於水,其實此時此刻,葉建宏才算真正的理解到了什麼才是親情,雖然他幾乎就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葉少楓在長達而是多年的時光裏麵,並沒有見過他這個身份高貴的父親,但是,雖然兩個人沒有什麼太深的父子感情基礎,但是,現在葉少楓能夠擔心這位陌生父親的安慰,能夠設身處地的為他這個當父親的著想,甚至說,冒著危險,能夠親自跑到葉家來救他!
這就是血濃於水的情親,葉少楓是有血有肉的,光從這一點上看,他就遠遠強於葉少強和葉少銘這兩個人,雖說現在在他們這一輩分裏,葉少強和葉少銘的名氣是非常大的,呼聲也是非常高。但是,無論從各方麵去看,他們跟葉少楓都差好多當次,未來要是依然要這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為葉家掌舵的話,那葉家未來的發展方向和趨勢,依然不容樂觀。
葉少楓又問道:“他找您過去幹什麼?談了些什麼?我進屋子的時候,看你們倆好像在正常一樣,都是麵紅耳赤的。”
“其實你多少應該猜出來他找我說了些什麼,無非就是想勸我,離開京城,帶著你們一起移民國外,再也不要回來。表麵上是為了我好,其實,他是在威脅我,意思是,如果我不走,不在央國軍方退位的話,就會想方設法的鏟除我。
不光是要鏟除我,甚至是要鏟除你們!”葉建宏說道。
“那你肯定是說不走嘍,所以你們才爭吵起來了。”葉少楓問道。
“錯了,我說的是我走,但是我走可以,整個葉家一起走,葉家是一個整體,不能分開。要是光我一個人走了,那他回頭對外說我分裂家族,那豈不是要背上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嗎。我就跟他說,這樣的傻事情我可不幹。要麼一起走,要麼就一起留,而且,既然留下來,我就一定要得到一些本該屬於額我的東西,不僅僅是我要得到,我還會幫我的兒子葉少楓去得到,以他的能力,他有權利坐上葉家的頭把交椅!”葉建宏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說要讓你坐上葉家的‘頭把交椅’,葉建偉就不高興了,說我這是想要篡權奪位,我當然也是要跟他辯論一番的,最後就發展成了你一進門,所看到的情景。”
“那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葉少楓問道。
“你放心,我們現在都在軍區生活,葉建偉在強,他也不可能打到軍區裏麵去,真要是敢在軍區裏麵鬧事的話,我完全可以告他是謀反,當然了,他也沒有那個膽子,別說他了,就算是比他級別在告的國家首腦也不可能懂軍區的地方,更何況,我們這個軍區有國家最為強大的幾股神秘部隊!有他們在,這可比任何一枚核彈頭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