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好好的,幹嘛要死啊,再說了,楊景坤那種人,也不值得你為他殉情,他是混子。”
“我是妓、女。”夏柔擦幹了眼淚,說道。
“你父親呢?你得為你父親想想吧。”葉少楓勸說道。
“我從娘胎裏出來,就沒見過我爸,我爸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有必要為他想嗎?”夏柔說道。
“去找,找找他。”
“那個負心漢,我才不會找他,我媽說,自己就是因為被我爸拋棄後,才會走上當小姐的路。我媽是小姐,我也是小姐,我們當小姐的,是不配擁有男人的。”夏柔說道。
葉少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個女人的命,確實夠苦的,現在,她又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換了是葉少楓,葉少楓估計都沒有勇氣繼續活下去了。
“葉少楓,你是很厲害的警察,你要是能見到我爸爸,你就跟他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你都沒見過你爸爸,我怎麼能知道你爸爸是誰呢。”葉少楓說道。
這時候,夏柔翻轉過身,背對著葉少楓,然後,把衣服落拉下來一些,讓葉少楓看到自己的白淨的肩膀慢慢的從衣服的這遮掩中脫穎而出。
“你這是幹嘛?”葉少楓說道。
葉少楓話音剛落,他便看到了,夏柔的左側肩膀,有一個罌粟花的烙印。花瓣清晰,顏色分明,相當漂亮。
“看到了嗎?”
“看到了,這是罌粟花。紋身嗎?”葉少楓問道。
“不是,是烙印,我生下來時候就被烙在肩膀上的烙印,是我爸爸給我烙上的,是我媽媽告訴我的。她說,這個烙印,可以讓我爸爸找到我,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來找我的。葉少楓,把這個烙印給我照下來,如果日後有一天,你聽通過這個烙印人出我的父親,一定要讓他知道,我這一生,受了多少苦,而我的這些災難,都是拜他所賜的,所以,我做詛咒他,不得好死!”夏柔正說著,葉少楓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個想法好像是在他頭腦中爆炸一下,震得他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晚上,回到家,吃過了飯,洗完了澡,葉少楓直接上了二樓,這次,他沒有由於,進入了常妙可的房間。常妙可穿著一身情、趣睡衣,等著葉少楓來爬上她的床。
葉少楓欲火焚身,抱著常妙可和她一番激情纏綿之後,終於安靜下來。常妙可背對著他,他從後秒抱著常妙可,然後,看到常妙可的左側肩膀,也有和夏柔一樣的罌粟花烙印。
“哦記得你說過,這個罌粟花烙印,是在你出聲的時候,是你爸爸給你烙上去的。”葉少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