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時間,日本安藤會的就會來這裏和鄭歡進行交易,要多少內髒器官,鄭歡當場就把活人給解剖了,然後器官拿出來,由日本人帶走。這種慘絕人寰的交易,也就隻有鄭歡能做的出來。
而且,這小子早已經殺人成性,解剖屍體都快成了他的一大樂趣了,別看這小子在外人麵前,是一個看似老實的生意人,其實,這小子背地裏,是個十足的變態狂,要多變態就要多變他,他以解剖人體,為自己最大的享受。
在他的地下室裏麵,不僅僅有解剖室,不僅僅有關押流浪漢的屋子,甚至,還有很多器官標本,每天晚上,這小子都要看一看這些器官標本,看著那液體裏浸泡的內髒器官,他就興奮的不得了。
當時,看著鄭歡從地下室出來,血淋淋的手裏拿著一個還在跳動的心髒,然後,幾個日本人趕緊把心髒保存在一個專業的醫療保存箱裏麵,迅速的交了錢,然後一幫人趕緊離開。
整個交易,一共不到十分鍾的樣子。十分鍾的時間,鄭歡殺了一個流浪漢,並且,取出了他的心髒,十分鍾的時間,鄭歡賺了十五萬人民幣,十分鍾的時間,一個生命離開。
在鄭歡看來,這樣的交易,其實是在讓流浪漢體現出自我價值。街頭流浪漢的性命,是一文不值的,但是,經過他的解剖之後,光一個心髒,就能賣到十五萬,試想,這世上,有幾個流浪漢的身價能達到十五萬呢?
當時,張躍看著這個視頻,認識了鄭歡的另一麵,全身不由的顫抖起來,劉華坤第一次看到這個視頻的事情,也開始顫抖,這倆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沒有壞到慘絕人寰的地步。一幫正常的人,基本上都接受不了這樣血腥的畫麵。
張躍雖然也殺過人,但是,這個畫麵中,那個鮮血淋淋的還在跳動的心髒,讓張躍看著更加觸目驚心,更加緊張,此時此刻,他心裏的那種緊張那種恐懼感,好像比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還要嚴重。
“張哥,你說,這個把柄怎麼樣。如果,這個視頻網上一交,我相信,剛靠鄭歡認識的那幾個官場的人,是根本就罩不住他的,到時候,他也就是死路一條。”劉華坤笑著說道。
當時,張躍已經滿頭大汗了,被劉華坤這麼一問,張躍醒過神兒來,故作鎮定的說道:“不錯……不錯……這個夠勁爆的,沒想到,鄭歡還有這麼陰狠的一麵啊。這小子靠倒騰人體器官,估計賺了不少錢!”
“我在他家裏安裝了攝像頭,這隻是他眾多交易中的其中一筆交易,張哥你要是願意看更血腥的,我這裏還有。”劉華坤笑著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這個就夠血腥的了。”
“你說,咱們這個把柄,是不是能讓他鄭歡乖乖的跟咱們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