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進京了,離首都的心髒越來越近,奧迪A8車隊為了掩人耳目,所以,都分開行駛。
而且,都走了不同的路段。畢竟,中南海的車,一下子出去了十幾輛,這即便在京城,也是很罕見的事情。
在魯陽市那點小地方,這十幾輛車足以威震整個市政府,但是,在京城,這場麵,很有可能會讓有心的人抓住把柄。所以,為了避免麻煩,車隊化整為零,分開行駛。
葉少楓和上官雲夢坐的這輛車,朝著電影學院附近,上官雲夢在那裏的住房開過去。
再一次回到了上官雲夢的家裏,明亮的落地窗,陽光照射進來。
屋子裏有些亂,可能他們搞藝術的人都是這樣的不拘小節。沒有女人的味道,反而,整個屋子裏彌漫著酒水味道。
春暖花開的季節,又是這麼寬敞明亮的複式豪華套房,但是,走進來,給葉少楓的確實一種腐朽墮落的感覺。
上官雲夢,堂堂的中央豪門之後人,無論在英國還是在我們共和國,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頗有文化的人,怎麼,她的屋子裏,卻充滿了一種浮華感覺。
“導演就是不一樣啊,屋子裏都弄著這麼藝術。”葉少楓笑著說道。
上官雲夢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上,沙發上,隨處可見的衣服,寫滿了英文的雜誌,毛毯、浴巾。
茶幾上,錯亂擺放著的威士忌,還有倒下的高腳杯,杯子底,有酒水幹枯的痕跡。
茶幾上的煙灰缸裏,充滿了煙灰還有煙屁,女士香煙,看上去高貴,但是抽起來,甜中帶著苦味,享受中,帶著頹廢。
“好幾天沒請家政公司的來打掃了,我一個人這樣習慣了,嗬嗬。”上官雲夢說著,扶起高腳杯,然後打開威士忌,到了半杯,一揚脖喝了。
酗酒是自從和他分開後,上官雲夢養成的一個不好的習慣。
她在外麵,繃著臉,嚴肅認真,高不可攀,但是自己在家的時候,頹廢墮落,經常是衣襟不整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威士忌,看著一場場不知名電影。
電視櫃旁邊的地板上,散落了各種光碟,那都是各國的電影,有現實主義片子,也有幻想主義的,有言情的,有戰爭的,有曆史的,有紀實的,當然,也有來自島國的A片,香港台灣地區的三級片也不少。
葉少楓拿起一張三級片,看了看光碟封麵的那個裸露著上半身,一手半遮不遮的擋著下半身的女主角,驚訝的說道:“這個……這個是電腦合成的吧,這個女明星挺有名字,演過不少大片呢!怎麼可能拍過這樣的三級呢?”
上官雲夢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你以為這些女演員都是什麼好東西啊,娛樂圈裏,尤其是這些當演員,尤其是這些偶像派的女演員,沒有一個是幹淨的。
這個女演員我認識。她出道早期,就是在港台地區拍三級片的。
現在,她成名了,所以,她以前的很多三級片子在大陸都找不到了,甚至在港台地區都早就銷毀了,不過我跟她是朋友,所以,她給了我一誒些這樣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