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沒用,帶著去醫院吧,這小子體質太弱了,就這體質還敢出來混?”葉少楓冷笑著說道。
後晚才沒理會葉少楓,一把抱起自己的兒子,跑出了院子。侯帥晨看著他們父子倆,正不知道自己該幹嘛的時候,葉少楓一手勾在他肩膀上,說道:“走,廂房騰出來了,咱倆進去嘮嘮。”
侯帥晨想掙紮開葉少楓的手,但是葉少楓的一條胳膊好比是鋼筋鐵皮一樣,把自己牢牢的銬住,不由分說把自己推進了廂房。
廂房沒有桌子,沒有椅子,隻有一個土炕,土炕上雖然有涼席鋪著,但是坐上去,非常涼,也不幹淨,葉少楓坐了上去,侯帥晨還在猶豫。
葉少楓自己個給自己點了根煙,瞥了侯帥晨一樣,說道:“愣著幹麼呢?做,你來不就是要和我聊聊嗎,咱倆好好聊聊這個事情。”
“葉局長,我這個工程項目都是合法的,而且有縣政府的支持,這個事情,你不應該幹涉啊。”
“在我葉少楓這,隻有有沒有了理,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這事情,我想管就得管。”葉少楓擺出一副混蛋地痞的模樣。
“這事情,你……你也沒理啊……”侯帥晨小心翼翼的反駁道。
葉少楓冷笑一聲,然後漫不經心的指了指窗外,說道:“我是沒理,但是這些村民有理。你占人家的家,搶人家的地,說重了,你這是侵略行為,挑起地方矛盾,你覺得,在你和村民之間,誰更有理?”
侯帥晨往窗外看去,發現,此刻,院子裏已經聚滿了村民,男男女女呢,老老少少,年輕力壯的青年們都站在最前麵,手裏拎著鎬把子,拎著鐵鍁,老人孩子婦女都在後麵站著。
但是無論是多大年紀,無論是站在前麵還是站在後麵,他們的眼神裏,都帶著一股強烈的仇視。眼睛裏的怒火是容不得忽視的。
這幫人都是剛才廖春來出去叫來的,院子裏已經沾滿了,院子外麵還有不少人,裏三層外三層的,這些村民,都在等著葉少楓給他們討回一個公道。
“葉……葉局長……你這什麼意思?”廖帥晨心跳得厲害,看著這些被自己欺負的村民們,一雙雙怒氣衝衝的眼睛,生怕他們衝進來把自己吃掉。
侯帥晨也自然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的行為是違背民意的,是為了自己的暴利,把村民們往火坑裏推。他當然知道,給村民每戶三十萬根本就維持不了他們今後的生活,但是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想去顧慮那些村民們。
商人們都流傳著這麼一句話:現在什麼最值錢?地最值錢,什麼最賤,人命最賤。
“現在,我坐在這裏,村民們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一旦我走了,把你自己留在這,我可不敢保證,你的生命安全。”葉少楓冷笑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