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轉身:“我從來沒忘,所以無論你做什麼本帝都不曾阻攔,你可以找任何人唯獨他不行。”
鬼帝公主一聽,立刻怒聲站起來:“為什麼他不行,都是男人找誰不是找。”
鬼帝臉色瞬間難看:“你要的是陽剛男子之氣,他身上沒有。”
鬼帝公主立刻一雙犀利的眸子看向冷飄雪:“你是女人?”
冷飄雪心一抖,她不會來個驗明正身吧,她倒是沒有關係能夠逃脫,可是孩子怎麼辦?
鬼帝沉下臉來:“她是短袖,隻喜歡男子,他雖是男子但屬性為陰沒有陽剛之氣,你用不著。”
冷飄雪瞬間聽明白了,原來鬼帝公主所修煉的功法需要采集男子體內的陽氣,所以用那種事來采集更加方便穩妥。
鬼帝公主聽完鬼帝的話,知道冷飄雪是斷袖,頓時眼神帶著嫌棄。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副好的皮囊,滾出去本公主現在看見你就惡心。”鬼帝公主一副嫌棄的表情嗬斥。
冷飄雪一聽如臨大赦一般,第一時間往外衝,她在這裏多呆一分鍾都惡心的要死好不好。
鬼帝宮主拉著鬼帝,眼眸帶著挑逗:“既然來了,就留下好麼?”
鬼帝將她的手推開:“本帝已經幫你物色了上百個美男你可以慢慢享用,本帝還有事先走了。”
鬼帝宮主眼眸瞬間閃過一抹狠毒,每次跟他一起,自己都要用盡一切手段。
甚至使用催情香才能有效果,否則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主動碰自己,真是可惡。
冷飄雪脫險出來,就看到麵容已經恢複的驚雀在外麵等著。
她迎出來眼眸通紅:“冷公子你沒事吧?”
冷飄雪點頭:“這句話應該是在下來問小姐姐才是。”
驚雀搖頭:“我沒事,隻是擔心你。”
說到這裏,驚雀的臉又紅了,還多了幾分傷感,這也許是他們之間最後一次談話吧。
冷飄雪開口道:“你應該離開鬼帝宮,你繼續留下會很危險。”
驚雀搖頭:“凡是進入鬼帝宮的人,沒有鬼帝黑金令牌根本就無法離開這鬼帝宮。”
冷飄雪一聽感覺是個問題,便道:“你在這裏等著。”
說要這句話,她就去追從他們身邊過去的鬼帝:“你等等。”
鬼帝腳步停頓,雖然沒有轉身,但也沒走。
冷飄雪拽著他道:“能不能賜給我一塊黑金令牌。”
鬼帝一聽,心裏隱隱不舒服:“本帝的毒還未解,不許離開。”
冷飄雪立刻擺擺手道:“不是,我不走,能不能放驚雀姐姐走。”
鬼帝聽到這句話,心才微微安心,從腰間摸出一塊黑金令牌給冷飄雪:“你自己給她吧。”
冷飄雪接過令牌,心裏樂開了花立刻跑回去將黑金令牌交給驚雀。
“小姐姐,拿著這令牌你就可以離開重新過日子。”
驚雀拿著令牌,手指微抖這可是她做夢都想拿到的令牌,現在真的拿到手裏了。
冷飄雪勸道:“事不宜遲,驚雀姐姐你快走,被鬼帝公主發現你就走不了了。”
驚雀激動的要跪下,可是冷飄雪抬手阻止她跪拜,開口道:“小姐姐不必謝我,是我欺騙你在先的。”
驚雀皺眉,實在不明白冷飄雪是什麼意思,冷飄雪也不解釋推著她讓她趕緊離開。
“……”
一天的時間,冷飄雪都躲在屋子裏,等待黑夜到來,讓後她跟夜去探查地宮。
就在這時,黑臉侍衛來敲門,冷飄雪一開門就看到黑臉侍衛那張臭臭的臉。
冷飄雪無語,他這幅模樣就好像自己欠了他幾十萬兩銀子似的。
如果她看見黑眼侍衛在女廁,被那些姑娘打得鼻青臉腫媽都不認識的模樣,就絕對不會覺得自己委屈了。
“你有事兒?”冷飄雪挑眉很顯然不想跟他說話。
黑臉侍衛轉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鬼帝有請。”
冷飄雪立刻意識到,應該是毒發了,於是不再多問直接抬步去了隔壁房間。
依舊是那個大棉被依舊將鬼帝裹得嚴嚴實實,冷飄雪進去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麵。
冷飄雪靠近道:“把手伸出來。”
鬼帝抬眸看著她:“幫我解毒,我絕對不會傷你分毫。”
冷飄雪猶豫了一會兒,雖然給他解藥很冒險,可自己又不忍心再讓他受這種冰噬之苦。
那個記憶裏,他應該是萬年前的自己養大的,甚至為了自己不惜跟全天下的人作對。
最後她低頭道:“我相信你。”
然後拿出一個紅色的丹藥道:“這是這顆丹藥帶著火屬性,可以解到你體內的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