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間再晚就要遲到了。”冷飄雪將臉上的麵紗拽去,露出那張另天地都黯然的臉,即使有些憔悴也是美的惹眼,更加讓人心疼。
她依舊高傲的像隻孔雀,即使難受,她也會將眼淚藏起來,隻給別人展示最好的一麵。
因為她深知,即使你哭也沒有人人替你去疼,所以你哭給誰看,隻有愛惜自己才不會讓別人看扁。
以前她總是帶著麵紗,一是避免麻煩,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的那句,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樣子,現在沒有必要了,這一世她就是要活的耀眼,絕對不會讓百裏郡夜看她的笑話。
一路上,百裏驀仁都跟在冷飄雪的身後,欲言又止,想要說什麼卻又不好意思直接問。
他這樣扭扭捏捏的樣子,讓冷飄雪十分別扭,“說。”
百裏驀仁知道,九皇嬸是在跟自己說話,於是大著膽子上前問道,“九皇嬸,你難道不難受麼?”
冷飄雪挑眉,“我難到應該難受的麼?”
隻是丟下這樣一句話,直接往前走,跟百裏驀仁拉開距離,百裏驀仁先是被冷飄雪這一回答弄得愣了一愣。
隨後就想起別人議論的話,難到冷飄雪真的跟她的師父有染,難到九皇叔真的是她師傅殺的,想到這裏,頓時有些鬱結。
冷飄雪的出現引來眾人的注意,隻是本來鄙視,討厭的眼神,頓時變成了驚豔,變成了癡迷。
大多數女人露出的便是嫉妒,更有人呸的一聲,低聲罵道,“賤人怪不得能勾引到自己的師父,原來長了一張妖精臉。”
很多女人暗地裏罵著冷飄雪不要臉,下賤不檢點,卻也隻敢低聲,因為顧及她師傅地獄閻君,所以聲音很低不敢讓人知道。
不過耳朵尖的冷飄雪還是聽到了。
委屈麼?
她不覺得委屈,因為她沒有做過的事情不怕他們說,百裏郡夜地獄閻君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她何來的偷人一說。
難過麼?
她心裏還真是有些些難受,地獄閻君的身份特殊,不能對外公布他的真實身份,所以這個黑鍋她隻能背,可是那個男人明明都已經不要她了,可是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去背偷人的這個鍋,也不讓地獄閻君的身份暴露,她就是難受自己的沒有出息。
七星宗門,的大門敞開,隻是要從山下走上山上正門,來迎接的眾人的是那個關長老,與幾個年輕的弟子。
當冷飄雪一出現,他們眼睛就被冷飄雪的絕代風華給吸引,尤其是關長老,那貪婪的目光,透著無盡的淫(蕩)讓人很不舒服。
就在冷飄雪心裏將這個關長老與他的幾個弟子惡心的不行之時,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恭喜女人,你又恢複成小寡婦的身份。”
冷飄雪,聽到這欠揍的聲音之時,心裏的第一想法就是將東冕傲那張狗嘴給縫上,看他還怎麼往外吐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