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趕回古宿城,慕容傾冉二人決定棄官道走小徑,也正因為如此,到讓慕容傾冉不經意間發現了兩座已經空無人煙的山寨,與之前遇到莫言的那山寨一摸一樣。
這不禁讓慕容傾冉想到,琳琅糧草虧空,必定與哈撒其族脫不了關係。
五個窩窩頭,早已早五天五夜不停奔波中用盡了,由於春暖,河水溪水已經開始活躍奔流,二人隻能弄些清水來飲用,以解饑餓之感,何況,流民經常經過,導致原本在山林中的動物早已散去,哪裏還看得到蹤影。
終於在第七天夜裏,二人趕到了古宿城樓下,這一看不要緊,二人均被震撼住了,遠遠望去,便看到城門外那三五成群的百姓,足足有好幾百人,當他們走進後,發現有的百姓已經餓得昏了過去,有的已經奄奄一息,更甚者,有的已經餓死了,屍體都開始發臭。
慕容傾冉抬頭看了眼城樓上,那些官兵隻是安靜的立在城樓上,絲毫沒有理會城外這些百姓的意思。
嘶,琅嘯月就是這般對待自己的百姓嗎?這也太過分了吧?為什麼不開城門放他們進去?
慕容傾冉越想越想不通,她猛地朝著城樓上的官兵大喊道:“為何不開城門放他們進去”?
城樓上的官兵突然聽到有人大喊,紛紛低頭看去,最後目光定格在兩個騎著黑馬,穿著白衣的人,其中一個還帶著白紗帽,而城外的百姓聽到有人為他們說話,紛紛立起身子,再次湧向城門。
其中一位麵黃肌肉的婦人,走到黑馬旁,似乎因為饑餓的緣故,使得她有些微微晃動。
“姑娘....姑娘....”,她朝著慕容傾冉揮了揮手,小聲的喚道。
慕容傾冉聽到有人在她身後說話,回過頭去,卻見一名麵黃肌瘦的婦人朝著她招手。
婦人見她回頭,一臉無奈的勸道:“姑娘不必問他們了,我們這些人,早就來了十多天了,無論怎麼說,他們就是不開門,說是城中已經容不下我們了,剛開始有不甘心的人,慫恿大家撞破城門,結果,被官兵射殺了,姑娘還是別問了,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慕容傾冉沒有說話,緩緩的轉過頭去,白紗帽下的神情冰冷之極,那雙血紅色的眼眸注視著湧到城門處的人們,心漸漸陰沉,琅嘯月到底在搞什麼?這麼多百姓,既沒糧食,也沒住處,恐怕熬也熬不過幾日了。
突然,城樓上的官兵朝著下麵大聲吼道:“都安靜點,別吵吵了,離這裏遠點”。
慕容傾冉周身瞬間散發出濃烈的殺氣,隻見她身子猛的騰空而起,腳尖在馬鞍上一踏,借助力道,瞬間便飛躍到城樓之上,她一身白衣,頭上的白紗帽在微風的吹拂下,隱隱飄動,她看著剛剛吼叫的那名官兵,猛的一抬手,還沒等眾人看清,早已閃到那名官兵的麵前,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這些都是琳琅的百姓,你為何讓他們離遠點?又為何不開城門?為何”?她直勾勾的看著被她掐住的官兵,聲音低沉,卻有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