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阿楠和她約定在這見麵說複合的事,為了和阿楠真正一刀兩斷,請喬子瀟來做這出戲。
“不,我知道他不是你喜歡的人,你是絕對不會喜歡這種輕浮的男人。白靜,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故意找人來氣我,沒關係的,我答應你,從今往後,我隻會看你一個人,對你好,不會再被別的女人勾引到的。”阿楠一副正義的模樣,仿佛當初會做出背叛白靜的事是有緣故,不是真心的。
把錯推給別人,他還真是人渣。
喬子瀟笑眯眯看著阿楠,微弱的冷光,寒氣從腳底蔓延到周邊,“阿楠對吧,話說的真真好聽,公然背叛白靜不說,現在還想再讓她傷心一次?我調查過你,說這些好聽的話,不過是想白靜給你錢花而已。你真是丟了男人的臉。警告你,別接近她,我可不會對男人手下留情的。”
白靜的身子微微顫抖,正因知道阿楠挽回她的真正目的,心情才會直線下降。
受不住喬子瀟赤裸裸的警告冷光,阿楠敷衍扔下一句話離開。放開白靜,輕聲問:“還好吧。”
“嗯,謝謝你陪我做這場戲。”如果不是喬子瀟在場,白靜真不知道她會以怎樣的神情來麵對阿楠。蕭婉一下子從喬子瀟的懷裏奪過白靜,“你的任務已經完成,請不要做我們的電燈泡,可以嗎?”
“是是是,蕭大小姐的話,我哪裏敢不聽。離開前告訴你一件事,因為你和王拓訂婚的事害顧少為你連夜買醉,有時間去看看他,你應該知道,他在哪個酒吧。”
顧少腦袋再不清晰過來,對他,對顧氏都不好。
蕭婉怔了怔,別過頭直接拉著白靜去逛街,不願想顧辰曜。明明不想管顧辰曜,也不想去看她,和白靜分道揚鑣後獨自逛街散步,不知不覺來到他所在的酒吧。
“我隻是來喝點東西,不是為了來看他的。”邁開一條腿走入酒吧,靜謐的酒吧空無一人,酒保擦著杯子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某個方向。隻見喝得爛醉如泥的顧辰曜還不斷喝著酒,桌上那些空瓶子都掉在地上。
他還真是不要命,想喝死自己啊。
有多久沒好好看過顧辰曜呢?幾乎每次,她認為和他能夠回到從前,殘酷的事實都會將自己強硬拉回來,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走進顧辰曜,看著他那張通紅的臉,緊閉的眼,一身酒氣湧過來。
顧辰曜啊顧辰曜,你和金妍兒是那麼的要好,現在為什麼為了她和王拓訂婚的事買醉呢?因為你不能接受她身邊有其他男人的存在嗎?
“婉婉……婉婉,是你嗎?”蕭婉轉身離開的瞬間,手腕被顧辰曜緊緊捉住,沒過神來便跌入熟悉的懷抱,屬於他的心跳一聲一聲傳入耳裏,沉溺幾秒,醒悟過來扭動身子推開他,他卻加重力道將自己鎖在懷裏。
實在鬥不過顧辰曜的力氣,蕭婉放棄乖乖待在他的懷裏。
“婉婉,婉婉,你不要和王拓那偽君子訂婚……我,我愛你啊,婉婉……“不知道是酒後亂言還是真心話,聽見顧辰曜再一次說愛她,自認為能夠免疫他一切的蕭婉又不自覺心跳起來。
“王拓是偽君子,你又是什麼呢?顧辰曜,為什麼你要和金妍兒訂婚呢?明明……那場發布會後幾天就是我們訂婚的日子啊。“滿心歡喜等著和顧辰曜訂婚的一刻,理所當然認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這種理所當然並不長久。
看他和金妍兒親吻,看他摟著金妍兒的腰,看他用那種本屬於自己的溫柔目光凝視別的女人,蕭婉的心碎了。
“不,我愛的人從來隻有你,婉婉……我和金妍兒是……“說到重點時,顧辰曜熟睡過去。蕭婉拉開他的手,起身,頭也不回離開了酒吧。
一位透著森寒冷光的女人恨得牙癢癢,握緊拳的手,指甲不斷陷入掌心,絲絲的血絲落下,陣陣的涼氣吹過便引來陣陣刺痛。金妍兒還想顧辰曜為什麼這麼多天都沒回來,得知他來了酒吧,第一時間便想將他接回去。
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被她看見他和蕭婉這賤人抱在一起的畫麵。
深知顧辰曜之前的異常是因為知道蕭婉和王拓訂婚的消息,一直小心提防。蕭婉真是犯賤,有了王拓還來勾引她的辰曜,她金妍兒是絕對不會將辰曜拱手相讓的。
“將他帶回去。“
“婉婉,婉婉,不要走,婉婉……我……“顧辰曜猛然驚醒過來,刺眼奪目的陽光照射進來,偌大的房間一下子遍布明亮,眨了眨眼,清醒過來的他才發現人在喬楠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