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曜上下打量著她,不屑的說:“又沒有貨,飛機場而已,有什麼好擋的。”
什麼叫毒舌?什麼叫一針見血?這就是了,對一個女人最殘忍的就是說她沒有胸!
一聽這話,蕭婉的雄心豹子膽就被勾搭上來了,兩手叉腰,氣衝衝地對著有眼不識泰山的人吼道:“飛機場,你才飛機場,你全家都是飛機場,姑奶奶我好歹也是36C!”
顧辰曜驚訝地挑眉,就這麼一個骨瘦如柴的小身板,能有36C?目光有意無意地在伊珥的胸前四下瞄著,可是怎麼看都看不出料在哪啊。
“哎,你眼睛往哪裏看啊,死流氓。”後知後覺的蕭婉立馬捂住自己,想到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很不純潔地想到了那具裸露的軀體,兩頰不禁微微燙起來。
顧辰曜忽然發現這樣害羞的蕭婉實在讓人心癢癢,一手抱住她,很淡定地說:“我來看看是不是36C。”
蕭婉急急伸手想拉住跑出去的女警察,然而抓了一個空,倒是另一個人的手握了進來,高挺峻拔的身高立在她跟前,她不安的笑笑,顧辰曜也學著她的笑容,回了個淺淺的笑。
顧辰曜回頭看了眼站在門邊正好趕過來的助理,助理識趣的將手裏的衣物放下,然後轉身離開關門。
僅僅隻是幾分鍾的時間,警察來了又走了,助理來了也走了,剛剛兩個人,現在還是兩個人,這些人是闖進來做什麼,不是應該把他抓進局裏關幾天嗎?
蕭婉小心翼翼的想把手抽回來,可是對方握得死緊,用了力也不行,隻好讓他這樣握著,兩人沉默幾秒後,她不好意思的笑笑,隻是輕輕一挑眉。
蕭婉另一隻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狗腿的說:“你坐你坐。”
然而站著的人隻是瞧著她,話也不說,表情也是冷冷酷酷,讓她看不出一絲變化,最討厭的事就是揣摩對方在想什麼。
又不是誰肚子裏的蛔蟲,怎麼可能一猜一個準。
“那個,我年少無知,報警之前也沒查清楚,稀裏糊塗的潑了自己一身水。對方也沒拿你怎樣,你現在也好生生的站在這裏,昨晚上你應該沒有休息夠,先好好的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還要上班呢。”
正要起身,顧辰曜的手臂就按了過來,重重的將她按回沙發上。
重新坐回沙發,蕭婉笑得更是燦爛,顧辰曜能三兩下的將叫來的警察請走,說明手段權勢都是她不敢想的,這樣的人少惹,惹了一輩子也就阿彌陀佛了。
不過,嗬嗬,以前不是已經惹了嗎?
蕭婉拍拍小腦袋,她隻是不習慣跟顧辰曜再次這樣尷尬見麵……
於是好聲好氣,就像是從來沒有顧辰曜一樣,悻悻然的說:“兄弟,咱們也算是革命友人了,剛剛的烏龍就當是個笑話,很大很大的笑話行嗎?我再不去咖啡廳,我的員工包括我自己就真要喝西北風了。”
蕭婉語氣誠懇,神情楚楚可憐,嘴角微嘟,一臉“我錯了我錯了”的認真表情。
顧辰曜瞧了她一眼,那一眼就好似在說:你就是在想躲著我。
她也很識相的點點頭,微笑著承認:我就是要躲著你。
“我現在能走了嗎?”
顧辰曜一臉輕鬆的靠向後後麵,裸露的上半身伸展出一條優美的弧線,蕭婉心裏說著非禮勿視,可是眼裏卻一點也不馬虎,看了幾個來回,才將目光收回來。
靠在沙發上的男人輕輕閉上眼,手裏依然握著蕭婉的手,慵懶的說:“先別出去,外麵有很多狗仔,如果不想曝光,就先呆在屋裏,等他們走了再出去。”
蕭婉低頭,看到倆人握在一起的手,心裏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隻是她不解,外麵有媒體關她什麼事,她這種小人物,那些狗仔避而遠之還來不及,才不會想要來拍她。
“我才不怕那些狗仔,拍了就拍了,見報又不是什麼壞事,再說我還沒上過報呢。你這種大人物,還是躲著點比較好。”
一邊說話一邊祈禱,郝新梅快來電話郝新梅快來電話。
真是上天都聽到她祈求了,剛剛在心裏呼喚完,一旁的手機就劈啪啦的響起來,真是親媽啊,沒等郝新梅先說話,她語速極快的說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