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楚心裏恨的不行,該死的白靜,壞事兒精,蕭婉都沒說什麼你滿口放屁幹嘛?讓這麼多人看她笑話,等找著機會,我非得狠狠的整死你不可!
幾個有心的人發現,蕭楚楚雖然蹭了一身的灰塵還把腳也給扭了,臉上卻是幹幹淨淨保護的萬無一失,心裏頓時閃過鄙夷,這是有多要臉啊?
有個平時就見不得蕭楚楚整天嬌嬌柔柔裝小白花兒的同學哼了一聲,冷眼嘲笑道:“蕭楚楚同學,你這跤摔的可真有水平,明明是直撲下去的,卻臉上灰兒都沒沾點兒,真絕啊!”
“噗……”大家頓時都忍不住笑了,對蕭楚楚同情好笑的同時又多了些猜疑,可不是,臉上那麼幹淨,摔的忒有水平了!
蕭楚楚低著頭,眼神裏滿是惡意,抬頭的一瞬間,換上委屈無比的神色,一手扶著旁邊的課桌,身子還是虛弱的晃了兩晃,自卑的道:“我是早產兒,從小身體就很虛弱,有幾次差點就……所以才這樣……”
眼裏盈滿淚水,“我也想跟大家一樣健健康康壯壯實實的,可是……”兩行晶瑩的淚水湧出來,順著臉頰流下,掛在尖細精巧的下頜上欲落未落,真是無比惹人憐!
大家頓時愧疚了,原來蕭楚楚這麼可憐,他們剛剛聽了白靜的話而懷疑她,真是不應該啊!
一時,蕭楚楚的形象徹底扭轉,兩個男生幾乎同時走出來,搶著背蕭楚楚去醫務室,其餘人也紛紛上前安慰她,蕭婉和白靜被晾在了一邊處境有些尷尬。
“嗬……”蕭婉看著蕭楚楚裝腔作勢的模樣,不禁冷笑,早產兒?虛弱?有幾次差點要死?真是又會演又會編,這麼有才還跑來學商務幹什麼,直接演戲去得了!
白靜鄙夷的看著蕭楚楚被眾人如眾星拱月般的挪走,道:“豌豆,你家這小保姆可真是人物!”
“可不是麼?”蕭婉眼眸微垂,麵帶嘲諷“多虧了我爸爸!”造出了這麼能耐的“孤兒”。
“豌豆你說什麼?”白靜神色疑惑,一時沒有聽懂。
“沒什麼!”
蕭婉從小路回來,一眼就看見自家花園門開著,門口還站了兩個陌生的中年男女,趕緊大步走進去,警惕的上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站我家門口做什麼?”
兩人互相看看臉上有些窘迫,女的走近了一點道“那個,我們是劉芳菲的爸媽,聽我家芳菲說,你是她的好朋友,以前一直沒機會,今天特地來拜訪一下。”
劉強趕緊遞上來一個果籃兒,殷勤的對著蕭婉笑。
蕭婉一時不知道這夫婦兩是想幹什麼?
他們難道不知道,被劉芳菲投毒砸了生意的咖啡廳,就是她開的?還有劉芳菲跟那老頭的醜事,也是中了自己的反間計?
挑挑眉,蕭婉冷聲道:“不用了,我跟她其實也不怎麼熟,東西你們拿回去吧,我就不招待了。”
劉強夫婦急眼,要是蕭婉不幫忙,那他們可就真是走投無路了,忙道“您等等……”
蕭婉有些不耐,眼裏散發出淩厲的光芒“到底有什麼事?”
“婉婉!”郝新梅在家裏聽見動靜,開門走出來,便看見蕭婉和劉強夫婦呈對峙狀。
看著劉強夫妻鬼鬼祟祟一副猥瑣的樣子,郝新梅就沒有好感心裏更是有些不舒服!上前一步站在女兒麵前,道:“你們有什麼事?”
金秀囁嚅了一下嘴巴,剛要開口,陡然看見蕭婉淩厲的眼神頓時就瑟縮了。劉強瞪她一眼,自己站出來道“那個,蕭夫人,蕭婉小姐,我家芳菲也是一時糊塗,才會做了那樣的事情,她一直把您女兒當成最好的朋友,還請您女兒不要因為這件事兒厭棄她,否則……她在裏麵不知道該有多難過!”
蕭婉眉毛一挑,真想冷笑三百聲不止,劉芳菲把她當好朋友?
哈!真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她這爹可真能睜眼說瞎話,原來劉芳菲竟然是因為遺傳了他們的優良基因所以才那麼能耐!
郝新梅已經弄明白劉強夫婦的身份,頓時覺得這一家人真是十分的不要臉,做了那樣的事情還能跑到他們麵前來說這樣假惺惺的惡心話,她真是十分惱火!
見母親滿臉怒氣,蕭婉伸手拉了拉郝新梅的衣袖,示意她先不要說話。她倒要看看,這家人到底不要臉到什麼地步?
劉強繼續舔著臉道:“我們今天來,其實有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