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緊張成這個樣子做什麼。不過就是一朵花而已,哎!”劉玥不是在說這木芙蓉,分明就是由這花聯想到了自己。她與木芙蓉一樣是去是留,半點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娘娘,對不起都是綠荷錯了!”綠荷見這劉玥麵露哀傷,趕緊認錯道。心裏暗想,或者是因為疼惜這花的緣故,才這般的不舍吧!
劉玥苦笑道:“綠荷,不怪你。幹嘛在我跟前這麼的客氣,我隻是有些傷感罷了。倒是讓你這般的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沒事的!”
雖然口中是這麼的寬慰綠荷的,心裏卻始終也不能釋懷。搞得綠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
“綠荷,你要是在這麼的說下去。我該不高興了,都說了要你不要這麼的見外。這些日子也多虧了有你陪在身邊,不然真的不知道這宮裏的日子要怎麼度過了。說到底是我該謝謝你才是,你反而在我這裏沒完沒了的說對不起來了!”劉玥知道綠荷是在乎她的一切了,但凡是她有那麼一丁點的不高興她就很緊張。
“嗯,娘娘。既然你看到這些花不高興,那麼我們就回去看看安安好了。您看到安安就一定會開心起來的。”綠荷提議道,劉玥將摘下來的木芙蓉小心的放到地上。
而這邊,太後還沒有回到宮裏就意外的碰見了司馬昂。本來司馬昂是要去給太後請安的,哪知宮人卻告訴他太後不在。不曾想倒是在半路上遇上了,還未等司馬昂躬身行禮太後就急道:“皇上這是要去哪裏呢?”
太後本來心裏的氣還沒有消散去,倒是這麼快就和司馬昂遇到了。明明知道這是要去皇後宮裏,她還是故意的問司馬昂要去哪裏。就算是今天沒有遇到司馬昂,她也會找司馬昂的。
司馬昂恭敬的賠笑道:“回母後,兒子剛從你翡翠宮出來。哪裏的宮女說您不在,沒有想到正要去皇後宮裏倒是在此與母後遇見了。不知道母後這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司馬昂自然也是覺察到了太後麵上的不悅之色,料想著或許與劉玥有關。在瞧著這太後所來的方向也是起鳳宮方向,莫非是去找劉玥麻煩了。好在他已經吩咐過起鳳宮的人要好生的保護皇後,就算是太後也不能將劉玥怎麼樣,何況劉玥身邊還有一個軒緣護著。
想到這些,司馬昂也就不那麼的激動了。倒是瞧著這太後的樣子怕是去起鳳宮沒有討到什麼好處,不過他相信劉玥是一個懂得分寸的人不會氣到太後的。怕是這太後非要與自己過不去,說到底是容不下一個劉玥。
太後聽到司馬昂這麼問她,當即沉聲道:“皇上覺得哀家能去哪裏呢?你這麼的關心皇後,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也不能太怠慢這不是好久沒有去看皇後了嗎?她不來給哀家請安,哀家隻好給她請安了!”
“母後,您這是言重了。什麼是叫你給玥兒請安,這不是折煞我們了。兒子是覺得你與玥兒還是少見麵的好,不然隻會加深彼此的矛盾。母後……”司馬昂就是搞不明白,自己的母後為何要這麼的排擠劉玥。
他就算一個高高在上帝王夾在自己母親與心愛的女人之間也是很為難的,有的時候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能這般的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又一點辦法都沒有。當真是苦惱不已啊!
太後可沒有那些想到司馬昂的這些內心苦楚,隻挑著眉十分的不悅對司馬昂道:“皇上,你這是說母後不該去看皇後了?要是今日母後不去,怕是皇後在起鳳宮隨意的草菅人命也不會有人知曉。這等的狂妄,哀家倒是要問問是不是皇上特許的的權利。如此無德的皇後,哀家真是替皇上悲哀啊!”
太後一句一個哀家說的司馬昂心裏當真不是滋味,平時太後都在他麵前自稱母後的。雖然隻是一個稱呼,司馬昂也是可以在其中聽出太後對他的感情變化。他在乎劉玥也在乎自己的母後,隻是真的不明白太後為什麼就不能接受一下劉玥呢?
“母後劉玥生性善良,她是不會做那些狠毒的事情定然是誰非得衝撞與她的。還請母後明察!”司馬昂說著拱手對太後正色道。這樣的帽子扣在劉玥的頭上,他自然是要辯解一番的。
司馬昂心裏一直都覺得是他對不起劉玥,如今更是不想讓劉玥在蒙受不白之冤。這太後與劉玥已然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好像他在怎麼的從中調解都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不管怎麼樣,他都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好劉玥的。不能在讓自己的母後對劉玥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多年之前太後就差一點弄死了劉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