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便多請了些人,又買了二十畝地,建了十個大棚。不過,她隻種了四棚辣椒和四棚西紅柿,剩下的兩個棚都種了蔬菜。
平時,這大棚都用油氈蓋得嚴嚴實實的,到了中午太陽好的時候,便掀起油氈布讓辣椒西紅柿還有蔬菜是曬曬太陽。
十一月初五,陳安之娶媳婦兒。
吉時一到,穿著紅色喜服頭戴紅冠,胸前戴著朵大紅花的陳安之,便騎著從衛家借來的騾子出門去鎮上接新娘子。雖然這種是時候騎個高頭大馬會更拉風帥氣一些,但是由於陳安之不會騎馬,所以隻能騎這溫順的騾子了。
衛家一家去陳大夫家的時候,正好看見陳安之騎著騾子出門接親。淩霄瞧見身穿喜服的陳安之不由小聲道:“這安之穿喜服可真是好看啊!”
果然結婚還是得穿紅的,陳安之這喜服可比那白襯衫黑西服好看多了!
站在她身邊衛諺抓著她的手捏了捏道;“我穿喜服比他更好看。”
“是嗎?”淩霄用懷疑的眼光瞧了他一眼,這家夥是又醋了嗎?
衛諺揚起下巴道:“自然,你不信?”
“我又沒見你穿過喜服。”在她的記憶力,原主和衛諺成親的時候,被逼迫著取親的衛諺可是連喜服都沒穿的。
衛諺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那我哪天穿給你瞧瞧!”
“哼哼……”淩霄哼了哼,眯著眼睛看著他道:“怎麼著,你還想再娶給媳婦兒?”
她們都已經成過親了,他還要穿個喜服給她瞧瞧,除非是他再娶一個的時候。
衛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道:“有了你我哪裏還敢再娶。”
“嗯?”淩霄瞪圓了眼睛,咬著牙道:“你這是在暗指我凶悍,你雖然有心再娶一個,卻因為我而不敢嗎?”
衛諺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怎麼越說越錯了。
陳秀兒就站在二人身後,聽見二人的對話,忍不住掩唇輕笑。這老爺還個舉人呢!竟然如此不會說話。
霍景平垂首看著隻到自己肩頭的小丫頭那一雙彎彎的月牙,不由勾了勾唇。
“我不是這個意思!”衛諺忙解釋道:“我隻是一時口快,口不擇言,你莫要多心。”
“哦?”她挑了挑眉道:“可我聽人說,這一時口快和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話,往往就是人的心裏話!”
她雖然知道衛諺不是那個意思,但是瞧他這樣著急的對自己解釋也挺有意思的,所以她便想要逗逗他。
“我……”衛諺懵逼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馮氏笑了笑道:“好了,初柳你就被逗諺兒了,他嘴笨不會說話。”
“噗……”淩霄笑出了聲,看著一臉懵逼的丈夫道:“婆婆你說他嘴笨,我看他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倒是舌燦蓮花口若懸河呢!”
衛諺見她是在逗自己便鬆一口氣,看著她道:“你又不是別人。”
他在別人麵前雖然能說會道,但是到了她麵前便成了嘴笨之人。
聽到衛諺這句話淩霄笑眯了眼,‘你又不是別人’這話聽著甚是好聽。
陳安之坐著騾子上,看著兩米之外,初柳對衛諺露出的笑容,扯了扯嘴角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