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輕雲知道他什麼想法,便把衛諺考試時作的詩念了一遍。
聽後,雲玨心服口服的道:“的確是比寫得比我要好。”
聽了衛諺寫的詩,他如今倒是有些服氣了。
“你們想做甚?”二人忽然聽見一聲嬌喝,而且這聲音還有些耳熟。
二人相視一眼,同時側著身子,朝窗外看去。
隻見不寬不窄的巷子裏, 站了五個穿著灰色短打,手裏拿著木棍的男子。而在這五個男子的對麵,則是站著一個美麗少婦和一個少年。
這少婦和少年,正好都是他們見過的。
“什麼情況?”雲玨看了越輕雲一眼,這莫不是遇到打劫的了?
越輕雲來了興趣,眯著一雙鳳眼的道:“看看再說。”
淩霄本是與陳春林回客棧,可是她們剛走進這能盡快回到客棧的巷子時,便有五個人,拿著木棍從巷子的另一頭走了過來,很明顯,他們這是來者不善。
如果,她沒有推理錯的話,這穿著統一服裝的五個人,應該是那賭場的人。她方才還覺得那賭場正規呢!沒想到,這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啊!那些年看的古裝劇當真是沒有騙人啊!
那領頭的人拍打著手中的棍子道:“不做甚?兄弟幾個缺錢,想問你借點兒銀子花花。”
那人說著一雙眼睛,極其不規矩的盯著淩霄起伏較大的胸口。
淩霄隻覺得一陣惡心,冷聲道:“說什麼借?你不如就明說,是想從我這兒,把從你們賭場拿出來的銀票再搶回去唄!”
那人一愣,沒想到這小娘們兒,竟然知道他們是賭場的人。
見已經被看破,他也不裝了,看著淩霄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那便將銀票一分不少的拿出來,省得哥幾個傷了你們。”
“那是我們贏的,憑什麼給你?”陳春林十分氣憤的看著那五個人說道。
“憑什麼?”那人笑著舉起手中的棍子道:“憑我手中這棍子。”
他們賭場向來是隻進不出的,又怎麼能讓這兩個人拿那麼多銀子走呢?更何況這兩個人還是外地人。
若是本地人,他們自會掂量掂量,若是外地人,那便完全不用顧忌什麼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便要行凶搶劫,你們還有王法嗎?”陳春林義正言辭的說道,他還真是頭一回兒遇到這種事情,比起害怕他更憤怒。
那領頭人,把手中的棍子往地上一拄,揚著下巴十分猖狂的道:“在這錦州城老子就是王法。”
淩霄笑了,抱著雙臂看著那人冷嘲道:“這錦州城的府台,都不敢說自己是這錦州城的王法,你不過一個賭場的走狗而已,也敢說自己是錦州城的王法!你把府台大人置於何地?和當今聖上置於何地?”
喲喲喲!真能給自己臉上貼金呢!
“你這臭娘們兒,竟然說我們是狗。”那男人身後的一個小弟,get到了重點,指著淩霄的鼻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