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口……”有痣男痛得不行,另一隻也手鬆開了淩霄的手,想去抓她的頭發。
淩霄連忙送了口,往後晃晃悠悠的退了兩步,朝著地上吐了幾下。
“呸呸呸……”
有痣男抓著自己被咬得肉向外翻的手,大叫著衝淩霄喊道:“臭娘們兒,老子要殺了你。”
殺了她?淩霄的眼睛一亮,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們冷聲道:“殺了我?殺人可是犯法的。你們膽子不小,竟然還想殺警察?”
這些罪犯,在向她這個人民警察挑釁呢!
警察?警察是什麼東西?難道這臭娘們兒的名字叫警察?哪有女子叫這種名字的?這臭娘們兒的爹娘是咋想的?竟然給她起這麼個名字。
幹瘦男,跪在地上用手拍著地喊道:“你們還跟她廢話什麼?快點收拾她啊!”
若不是他最重要的地方被襲,痛得全身使不上力,他定會自己親手報仇,把那娘們兒扒得幹幹淨淨。
結巴男看了看大哥手,又看了看二哥胯下,見隻有自己是全活兒的,便舉著兩個小拳拳朝淩霄衝了過去。
“啊……”
那結巴男還沒淩霄高,不過才到她肩膀。當那結巴男,衝到淩霄跟前二時,她一伸手便抵住了那結巴男的頭。
“誒?”那結巴男不能往前衝了,便直接想用手打淩霄,可是他那手短腳短的連淩霄的衣服都碰不到。
淩霄抓著他的頭往前一轉,那結巴男便直接轉了個圈兒。
“想用你的小拳拳襲警,也要看看自己的手夠不夠長。”淩霄說著,一腳踹在了那結巴男的屁股上。
那結巴男被踹出去老遠,撞到有痣男,二人雙雙倒在了地上。
淩霄扭著脖子上前,對著地上的二人便是一陣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邊打還邊念叨著:“我讓你們耍流氓,我讓你們襲警……“
街上的行人和攤販,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傻了。這是什麼情況?原本調戲這姑娘的三個混混,竟然反被這姑娘給揍了?
“我知道這姑娘是誰了?她是上次從拐子手中救了好幾個孩子的林姑娘。”有人認出了淩霄。
“我說方才踢胯下那招看著熟悉呢!原來這女子是林姑娘。”
“竟然調戲林姑娘,這三個混混算是踢鐵板了。”
那些原本裝著看不見的行人,得知淩霄的身份, 也不避著了,慢慢的圍了上去,看著她收拾這三個混混。
淩霄坐由有痣男和結巴男,疊加成的人肉座墊兒上,有些狷狂的看著那幹瘦男道;“你方才要扒我衣裳是嗎?”
“不、不敢了。”幹瘦男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還被人當凳子做的兩個兄弟,縮著肩膀連連搖頭。
他們今日算是倒血黴了,他們原本隻是見她像是醉了的樣子,想要調戲一番占些便宜,那曉得這女人這麼厲害。他們不但沒占到便宜,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不敢?”淩霄眼尾一掃,提高了尾音。因為她醉了酒,眼神有些迷離,臉色有些微紅,這眼尾一掃自然是風情無限。
那幹瘦男心肝兒一顫,咽了咽口水點著頭道:“不、不敢,姑奶奶饒了我吧!”
他胯下現在還痛得厲害,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為了不像兩個兄弟那樣被打,他隻得識時務的求饒。
“嗝……”淩霄打了個酒嗝,指著幹瘦男道:“要我饒了你也可以,自己把衣服扒了。”
“啊?”幹瘦男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
圍觀的人一臉震驚的看著淩霄,心想這林姑娘這是要幹什麼呢?
一個文縐縐的書生道:“我知道了,林姑娘這是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哦……”其他的人恍然大悟。
“這林姑娘還真是異於常人,與眾不同呢!”
這姑娘家,讓一個男子當著自己的麵兒扒了衣裳,這樣終歸還是有些不合禮教的。所以,這林姑娘還真是一個十分大膽,特立獨行的人。
見幹瘦男不動,淩霄便揚著下巴道:“怎麼?想挨揍是嗎?”
“不、不是,人太多了。”雖然他是個混混兒,但是也是要臉麵的,在這麼多人麵前脫衣裳他做不到。
方才他們調戲這女人的時候,都無人圍觀,現在他們被收拾了,這些人一下子便全都出現了。
“嗬嗬嗬……”淩霄笑了,單手托著下巴醉眼迷離的他道:“你方才讓他們扒我衣裳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人多呢!”說著淩霄突然拔高了音調:“別磨磨唧唧,快把衣裳扒了。”
幹瘦男被嚇得一顫,害怕的縮著肩,抓著自己的腰帶,手指顫抖的解著,活像是被人欺負淩辱的小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