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惡婦都討厭上他了,勢必是喜歡上陳安之了。
他正色,十分嚴肅的看著淩霄道:“我勸你收起你那些齷蹉心思,莫做出不守婦道的事情來,否則不但會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別人。”
有夫之婦,不守婦道與他人私通,或者勾引他人便是yin 賤。若是族裏追究,是可以被浸豬籠的。雖然他們衛家並不是陳氏族人,族裏無權處置她,但是若是有人上報官府,她也是要受鞭刑的。
“有意思。”淩霄丟了手裏的草,冷笑著看著衛諺道:“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齷蹉心思了?”
這衛諺方才問她是不是喜歡陳安之,難不成他是懷疑她與陳安之之間有什麼?照她對他的了解,他大概是認為,她看上了陳安之,對陳安之存了齷蹉心思吧!
她與陳安之之間是幹幹淨淨坦坦蕩蕩的,她對陳安之更沒有存什麼齷蹉心思。她真不明白,衛諺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有什麼齷蹉心思?你自己心裏清楚,還需我說嗎?”衛諺一臉鄙夷的看著她,仿佛在看汙穢之物一般。
淩霄怒了,衛諺可以罵她是惡婦,可以討厭她,可以無視她,畢竟這都是原主造下的孽,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子,便得替她受著。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汙蔑她,侮辱她,給她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我特麼就是不清楚,所以才問你啊?”淩霄大聲說道,騰的一下站起來,冷眼瞧著衛諺。
衛諺還以為,她是要動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見她並不是要打他,他又覺得自己那退一步的舉動有些慫。
“既然你非要問,那我便說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看上陳安之了,對人家拉 拉扯扯,還舉止輕浮的纏著人家。我告訴你,你現在是有夫之婦,若是再像當初對我那般,對陳安之使什麼齷蹉手段。不但會害了你自己,還會毀了他。”安之在這無銀村,是與他最聊得來,與他關係最好的,他可不能讓林初柳毀了他。
“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對他拉 拉扯扯了?”淩霄一步上前,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
他早出晚歸,自己與陳安之見麵的時候他都瞧不著。這些自然不是他看到的,而是別人告訴他的。但是又是誰告訴他的呢?胡說八道,往她身上潑髒水人,她還真想不到會是誰?
衛諺被她戳得胸口生痛,往後退了一步。
“你什麼時候看見我舉止輕浮的纏著陳安之了?”
淩霄又前進一步,戳了兩下衛諺的胸口,直戳著他往後退了兩步。
衛諺被她問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他並未親眼瞧見,但是梨花應該也不會說謊騙他。
“我、我雖然未瞧見,但是有人瞧見了。”
“古人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枉你讀了這麼多書,卻連這個都不知道,想來這書都讀狗肚子裏去了吧!”說著,淩霄又用力戳了他胸口幾下,直戳得他坐在了地上。
衛諺坐在地上,用手揉了揉被戳痛的胸口,暗罵這惡婦手勁兒真大。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有前科不值得信任,梨花也不是會說謊的人。
“難道那與我說的人,還能故意害你?汙蔑你不成?”
淩霄的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幅度,也忘了手上的傷,一把抓起衛諺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那人是不是故意害我?是不是汙蔑我?我自會向你證明。並且,告訴你,什麼叫著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她說完,拖著衛諺便走。
被淩霄抓著衣領拖著走,衛諺自然是十分難受。
“你鬆開我,我自己會走。”
衛諺踉踉蹌蹌的走著,用手去掰淩霄抓著他衣領的手。可是,她抓得太緊,他壓根兒就掰不開。
淩霄也不想這事兒鬧得人盡皆知,便從小路繞到了陳大夫家。因為天黑了,大家都待在家中呢!所以她們並未遇到其他人。
見到了陳大夫家,衛諺隱約感覺到淩霄要幹什麼了?難道,真是耳聽為虛?
淩霄冷冷的鬆開了衛諺的衣領,走到院門兒口,抬手敲響了院門。
準備入睡,正在院子裏倒洗腳水的陳安之。聽見有人敲門,以為是來請他爹出診的人,便高聲問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