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排排人手舉火把,自石屋周邊來回巡視,老族長與秦風的母親麵色憂慮,正在交談,見秦風出來,皆是上前一步詢問秦王狀況。
秦風身形一正,對著他母親低頭行禮,隨後站直身形對他母親和老族長道:“母親,族長,父王說他身體並不大礙,派我請族長進去,有事相商。”
老族長聞言,身軀一震,趕忙對著秦風的母親行了一禮。抬頭看向秦風:“世子,我們這就進去吧!”
秦風點了點頭,安慰了母親幾句,便轉過身走進石屋,老族長緊隨其後。兩人來到了秦王的床邊。
秦王此時麵色不再像方才那般慘白,多了一絲紅潤,但臉龐上的疲憊樣卻無法掩飾。
他見兩人來到床邊,將目光投向老族長。
“秦王,感覺怎麼樣,好點了麼?”老族長上前一步,麵露關切的看著秦王。
秦王動作遲緩的點了點頭,這足以顯示出他此時的虛弱。雖然他表麵點頭,但無論是秦風,還是老族長,都不相信他沒事。
“族長......我應該叫你大伯......咳咳!”
秦王說著,咳嗽了兩聲。
老族長聽得秦王此話,身軀一震,趕忙俯身行禮,直呼不敢。
他確實是秦王的大伯,秦族派脈明細,每一代族長都是一個支脈,與族長一脈相同,代代相傳,代代世襲。
“大伯,如今風兒已經凝聚了山海之力,侄兒想向您請求,再給風兒一次洗禮的機會,就用族中老祖宗留下來的憾地獸精血。”
秦風聞言大驚,數千年前,這裏是憾地獸是領地,秦族老祖宗圖謀數十年才斬殺,據說它擁有無邊的巨力,據記載,憾地獸一爪可將一座百米高的大山拍碎。
秦王竟然像族長請求用憾地獸的精血為他進行洗禮,這是秦風萬萬沒想到的,但同時也滿心激動。
老族長麵露惶恐,趕忙鞠身一拜,秦王的話,他怎麼敢不從。
“一切聽大王號令,隻是,這憾地獸精血異常狂暴,百年前便不得已被封存至秦族禁地,以老祖宗的秦王印鎮壓。世子如今雖已經凝聚山海之力,但恐怕依舊不能承受這精血凶威。”
老族長說完,見秦王沉默,他也低下了頭。越是強大的凶獸,所凝聚的山海之力便越是強大磅礴,精血中的凶威便越強大,憾地獸屬於山獸中的王者,其精血中的山海之力絕對足以瞬間震死一名秦風這樣的小孩子。
秦風心中歎了口氣,果然這不是他能夠消受的。
秦王沉默片刻,仰起頭看向秦風:“風兒,將你的左手掌心給你叔爺爺看!”
聞言,秦風毫不猶豫的伸出左手,歎向族長跟前。
老族長滿麵疑惑,並不知道秦王是什麼意思,趕忙看向秦風的手掌心。
這一看不要緊,他臉色瞬間驚變,蒼老而明亮的雙眸內閃過一絲驚奇。他看到秦風掌心處那流轉沉浮的奇異紋路。
“大王,這……”老族長話音急促,顯然對秦風掌心的紋路很是差異。人的手掌心怎麼會生出這種流轉不斷的紋路呢。
秦王疲憊的臉龐上露出虛弱的笑容,炸了眨眼,道:“大伯,你可還記得十五年前的那一道金色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