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炎哥哥,你一定一定要好好地保護自己。”
宮恬的聲音帶著一絲孺軟,還有一絲嘶啞。
“我會的,放心吧。”
卓炎的心被烤的熱乎乎的,那點傷通都不算什麼,如今能夠看到宮恬活蹦亂跳的,能夠看到她好好地,他就知足了。
宮恬抬起頭,看著卓炎棱角分明的臉,那帥氣的臉一如既往地光彩照人。
她依稀還記得,卓炎的左半邊臉曾經毀過容。
而那也是為了她。
以前怎麼就沒覺得自己是卓炎的災星呢?
宮恬伸出手,輕輕地摸上了卓炎的臉。
她的手有些抖。
“很疼吧?當初做臉的時候,有人陪在你身邊嗎?”
宮恬還能記的自己在學校美術師看到卓炎時的樣子。
卓炎恍然間明白她再問什麼。
輕輕地敷上了她的手,低聲說:“不疼。當初想著你要是知道了會難受,就什麼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宮恬又想哭了。
“傻瓜。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可以去陪著你的。”
“不想讓你看到如此醜陋的我。”
卓炎的話讓宮恬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淚水。
“你不醜,你從來都不醜。卓炎哥哥是最帥的。”
“傻丫頭,都過去了,還哭什麼?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帶著半邊麵具?”
“為什麼?”
“因為那會讓我記得你在等著我,我會好好的保重自己,等到和你相見的那一天。”
卓炎的話讓宮恬的心莫名的疼了起來。
他的愛太深,太重,現在的她感覺要不起。
宮恬顫抖著雙唇,輕輕地吻上了卓炎的左臉。
密密麻麻的吻,帶著顫抖的觸感,瞬間讓卓炎的眸子風起雲湧。
“糖糖!”
卓炎的呼吸有些急促。
從來沒想過宮恬會如此的主動。
可偏偏是這樣的主動,讓他招架不住。
宮恬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無比憐惜的吻著卓炎。
她從他的左臉,到鼻尖,到那微涼的薄唇。
吐氣如蘭的她,終究讓卓炎控製不住那份衝動,雙手緊緊地一嘞,完全的將宮恬鎖在了自己的懷裏。
“卓炎哥哥!”
宮恬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顫音,卻仿佛以及催化劑,將卓炎所有的感情推到了一個製高點。
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宮恬的唇。
那甜美的感覺,好像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救贖。
卓炎激烈而又狂野的索取著宮恬的一切。
宮恬被他的粗魯弄的有些疼,但是卻沒有退縮。
疼,代表著很多東西。
比如活著,比如銘記。
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什麼也不想,雙手環住了卓炎的脖子,生澀而又熱烈的回應著他的吻。
卓炎被撩撥的渾身難受。
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就這樣占有宮恬。
她值得最好的。
卓炎想要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然後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完成這輩子最神聖的一刻。
他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渴求,粗喘著將宮恬給拉開。
“糖糖,現在還不行。”
卓炎的眸子帶著一絲血絲。
他渾身都在疼!
那種對宮恬的渴望叫囂著,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快逆流了。
更何況軟香在懷,他要克製,是費了很大的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