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天,我決定回去探索那個被遺忘的地方,因為一塊石頭:我、顧小雨、梁子靜、蔣輝幾個人徹底的改變了人生軌跡,確切的說,已經沒有了人生軌跡。
奇石鎮妖塔
千古留一物
還的冤魂債
不再……
這幾句詩文,看上去像是暗語,隻可惜少了後麵幾個字,而記載它的正是這塊暗黑色的石頭。這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黑石,隻有在昏暗至極的地方才能顯現出一星一點的浮光,婉若深藏著另一個世界的夜空。
黑石巨重無比,上麵的詩文在暗夜下顯的血紅,請注意:隻是血紅,仿佛一個人留下再多的血,也不會讓人感覺到腥味的那種。
黑石有多重?將它擺放到任何一個地方,就算壓到一隻螞蟻,也能讓其安然離去,可要是你想搬動它,就算有萬噸力氣,也不能挪它絲毫。
如它上麵所說,這就是改變了我一切的——鎮妖石!
說這石頭到我手上的由來,隻能以緣分作罷。在我還未懂事時,和著童年的幾個夥伴一起嬉戲玩樂,幾個農村裏的小孩,上串下跳,給村裏帶來無盡的歡笑,無盡的煩惱……
說到重點,那時為1995年,像電視這種東西還並沒有在我們這個村子普及,我們整個村的小孩平時還是以聚在一起瘋鬧為主,玩累了的時候,就聚在一起編故事……
“大家都見過山上那綠水井的,就那樣正正的長在山頂中央,那水永遠都是綠的,下再大的雨也不會漲高半寸,再大的太陽也不會落下一分。”村子不遠處的小河邊,我們一群小夥伴在吹虛著各種奇異。剛才所說的綠水井,其實就是一個積了水的潭子,那水是綠的確實,因為各家養的牲畜都不敢靠近,就算被迫靠近也會顯得極其不安,死也不肯碰這綠水一下,流傳下來就有了無數的傳說,至於真相,無人敢去探究。
“二丫子,你又沒有在那待上幾天,沒有親眼看過,大人跟你吹牛,隻是怕你整天沒完沒了的要跟他們一起上山罷了!”剛才說話的男孩,我們叫他二丫子,也就是後來的蔣輝,他說的話我們相信,因為大人都這樣跟我們說過,除了這些,大人一般還會警告我們:“這譚水太過古怪,裏麵一定住了條惡龍,千萬不要靠近那裏,更不要將牲畜趕到那邊,要是引出那條惡龍,一定會讓我們整個村子灰飛煙滅!”
嚇小孩的話我們聽過很多,可要是在一起聊上了勁,就有可能不顧一切相約去“探個險”,不過這次似乎是有人想慫恿我們:剛才質疑二丫子的那人,一個整天待在村子裏無所事事的胖老頭。
盡管早就過了青年莽撞的時代,可胖老頭臉上卻起滿了白色的痘痘,嚴格的說,是水泡!一個老頭,無兒無女甚至可說舉目無親,不下地幹活,不偷不搶,不下賤乞食等等,關鍵是這樣還餓不死他,人到晚年還發胖,整個村子都把他當做一個不詳之人。
胖老頭的聲音很是沙啞,這可能是我們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他那不知發胖還是浮腫的臉上長滿了豌豆大的水泡,有些破裂的就留著濃水,好不惡心,更別說他極不協調的身軀和無人敢觀察的恐怖麵貌了。他的一身著裝,就算是在我們這個偏遠的山村,也顯得“脫節”,有認識的人說:他的那身衣服,很可能已經是清朝時期的了。
這胖老頭私下都被人當做僵屍一樣,大人都唯恐避之不及,我們幾個小孩子當然也害怕,可畢竟出“初生牛犢”,在加上他剛才對二丫子的話進行質疑,我們幾個小孩,盡然跟他爭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