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一個個的西瓜的拍,聽聲音分辨哪個熟哪個生,正在這時,家俊一回頭,他驚叫:“丁叮,快閃開。”
我一回頭,人也嚇了一跳,天呐,這是怎麼回事?凱美瑞居然無師自通自動駕駛了?
我嚇的哆嗦著叫:“我忘了拉手刹。”
話音未落,家俊把我一把抓到他身邊來,我尖叫一聲,和他都沒站穩,兩個人從路邊一個踉蹌仰臉摔到了溝沿下麵。
凱美瑞轟的一聲,象喝醉酒了一樣直衝西瓜攤。
一時間,真的西瓜開會,劈裏啪拉的一堆西瓜山咚咚的摔了下來,傾灑了一路,滾到路上的幾個西瓜被路過的車輛一撞,滿地西瓜醬。
瓜農目瞪口呆的在一邊叫苦:“我的個老娘耶!”
還沒等我們兩人緩過神爬起來,一個西瓜從頭頂的西瓜山上滾了下來,我剛一抬頭,啊的一聲慘叫,那個西瓜正中我的麵門,我滿天星鬥,眼前一黑,頓時我又昏死了過去。
家俊嚇的臉色都白了,他不停的拍我,“丁叮,丁叮。”
我晃晃悠悠的按著他的胸脯爬起來。
他看我沒事,這才舒了口氣,“丁叮,你這隻笨羊。”
我們起來時,他一邊幫老農整理西瓜,一邊奚落我,“你啊,按說那隻懶洋洋除了吃,還是有點頭腦的,它頭頂上不是還頂著一朵祥雲嗎?怎麼安你身上了,這麼誇張。”
我苦著臉回道:“是,我是那隻懶洋洋,我現在也明白了,那隻懶羊頭頂上頂的那一攤東西,那不是冰淇淋,也不是祥雲,那是一坨屎。”
家俊哈哈大笑。
幸虧我隻是學開汽車,而不是開飛機。
最後我們不得不買下了所有的開膛破肚的西瓜,除去那些不能吃的,把一些裂口的裝到了車上。
開車回去,當經過一個工地時,家俊叫停了下來,他給工地放了一些西瓜,請那些高溫下還在工作的民工吃。
我微笑著看他做這一切,他一直助人為樂,這是他的優點,十年了,他從未改過。回來後,家俊把我送到小區外圍的路上。小區最近在整汙水管道,車輛一律駛不進去,他隻能開到外圍。
我鬆開安全帶,欲下車時,他也欲下車,我製止他:“你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到你家還有一段路,我送送你吧!”
“不用。”我很堅決,“明天你也得工作,才五百米的路,我天天走,路燈都認識我了。”
家俊隻好說道:“可是今天沒路燈,好吧,那你小心些。”
我下了車,關門時也叮囑他:“你也小心開車!”
他向我點點頭,擰動方向盤。
我轉身往家裏,腦子裏又開始思索主任交給我的另一個任務。
某一位四流明星,一個星期前與一位富豪公子拍拖,結果一個星期後又陣線轉移,換到了另一位富豪公子的肩上,主任要我寫一個爆料點的消息,僻如這樣的標題:豪門公子換妻如履,或者傲嬌女百日遊龍戲鳳,諸如此類的消息。
主任還特別和我說道:“丁叮,我不介意你在文章中間加點那什麼噴血的床戲什麼的,哪怕你寫的讓人看了血脈賁張也無妨,正好刺激銷量。”他著重聲明:“現在哪有不吃肉的讀者?”
我正往前走,眼見前麵就要到小區大門了,忽然間,我的右肩頭被重重撞了一下,我有些惱火剛欲回頭質問,但沒等我反應過來,隻感覺肩膀一緊,一雙手迅速直接來抓我的背包。
我立即意識到是被搶劫,本能的我右手緊扣,死死抓住了包帶。
一連串的動作發生的我眼花繚亂,下一秒鍾的時間,一把刀嗖的抵在了我的下額,我尖叫一聲,馬上一個渾音響起來:“不許叫,不然捅死你。”
我一陣驚恐,是個男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持刀的亡命徒,他正在狠命的奪我的包,見我死死的抓著包帶邊退邊與他頑拚,他立即咆吼:“鬆手!”
突然之間,我身後一人大喊:“丁叮!”
我一回頭,“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