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些猶豫了,的確我不服氣,被栽贓陷害象個喪盡天良的混蛋一樣被押出公司,這種氣我很難平,現在有正名的機會,我為什麼不抓住。
心裏這樣想著,可是腳下我仍然堅持往屋裏走,他在後麵叫我。
“丁叮,你要怎麼樣才相信我?”
我回頭說道;“裴先生,其實我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員工,你看,我的設計不被人看好,我的能力是最差的,我留在公司裏除了添亂沒有其他的作用,象我這樣一個隻會放火不會救火的女人,你又何必給自己的公司留一個火災隱患呢?”
他搖頭苦笑:“丁叮,你的確是隻會放火不會救火,你知道你犯了個什麼樣的錯誤嗎?”
我不解的看著他。
他目光炯炯的看著我,漸漸的,他的眼神也溫柔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感情流到了他的眼裏。
“你。”他歎了口氣:“你就是放了火,在我身上放了火,留了一個還沒滅的火堆,然後你就撒腿跑了。”
天呐,他這樣說話,我頓時間一陣,一陣的,……被火烤了一樣的渾身又暖又癢,又麻又忐忑。
可是忽然間委屈的感覺頂到了我的心頭。
我悻悻地的奚落他:“既然是這樣,為什麼第二天跑的無影無蹤,走了一個星期連個問候的話也沒有?”
他一下子啞了。
我們兩個就象兩個賭氣的孩子一樣,一個生氣,一個不語。
我轉身就走。
他又叫住了我,在我身後急切的向我解釋:
“不是的,丁叮,我很想念你的,臨走那天我沒有給你打電話是因為,……因為我害怕看見你,不是我真的害怕,是我,我不好意思再見你,其實我真的很想你。”
23:裴永琰,因為……我愛你
我馬上的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個晚上我們都喝了酒,酒精衝動下,我們那熾熱的吻,頓時間我耳朵一陣發燒,趕緊把思想端正了。
“永琰,有機會再見。”我關上了院門。
‘去痛片’在我懷裏嗚嗚的叫,我輕輕摸著它的頭發。
‘去痛片’兩隻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我倚著門,輕輕說道:“他條件那麼好,又那麼好看,還那麼好脾氣,換你,你也喜歡的,是不是?可是我們不能就這樣認輸了回去,對不對?”
‘去痛片’汪的一聲。
呂老太居然神誌非常清醒,她趴在窗台上把這一切全看在眼裏,等我進房間後她問我:“那個年輕人那麼斯文標致,是來向你求婚還是來向你求情的?”
我啼笑皆非,“阿姨說呢?”
呂老太嗬嗬一笑:“求婚他沒花,求情他又沒哭,你做的對,給他點臉色瞧瞧。”
有時候我覺得這個呂老太實在是扮豬吃老虎,大智若愚。
我給呂老太一邊揉肩一邊問她:“阿姨,我要是走了,您會想我嗎?”
呂老太輕輕撫著我的手說:“傻孩子啊,你哪能一直做護工呢?我神智好點時,能和你聊聊,神誌不好時,委曲了你們啊!”
唉,我感慨了,這個老太太啊。別說她糊塗,她其實心裏透亮的,真真是玻璃心肝的一個人。
裴永琰連著來找我,一連三天的時間,他執著的在呂家門口守我,那麼賊心不死的司馬昭,這份子心,‘去痛片’都知道了。
帶‘去痛片’出來拉屎溜彎時,我又看見他在等我,他真是情真意切,不止帶了鮮豔的玫瑰還帶了巧克力,一看見去痛片他臉上又留露出一點緊張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把香腸遞到我手裏,讓我來喂去痛片,我好奇了:“你很怕狗嗎?”
他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小時候被狗咬傷過,自那之後,對這種動物有些害怕。”
我突然想惡搞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