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付家俊你這個陰溝裏鑽出來的耗子(3 / 3)

家俊偏過頭,在黑暗裏尋覓到了我的嘴唇,開始時有些遲疑般,又幹又熱,可是一貼到我的嘴唇馬上的就變的活躍了起來,他迫不及待的攫住我的嘴唇,用力的吮進自己的嘴裏,隨著他一次比一次深的索取,我人也徹底的崩潰了,潛意識在告訴我,是,我離不開他,我確實想他,想原諒他。

這個該死的醉的都神誌不清了居然還能把頭繼續埋下來,把我的外套拉鏈拉開了,隔著我的襯衣一口咬在我的胸口下,我吃了痛,狠狠的掐他的後背,“付家俊,我是誰?”

他低呼:“丁叮,老婆,老婆。”

他吃力的喘著粗氣,用手去解我的衣服,可是酒精讓他有些機械,我輕輕把他推到了一邊,伏在他的身上,我問他:“你說,你還愛不愛我?”

他在黑暗裏伸出一隻手,摸索到了我的耳邊,捏著我的耳垂叫我,“老婆,老婆……”

我長長歎了口氣。

我又是長長的歎氣,把他推到了一邊給他蓋好了被子。

躺在他身邊我心道:婚姻,如人喝湯,冷暖自知,現在爭執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對這個人還有感覺,他不是不可救藥,我不是鐵石心腸,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要彼此折磨?

手機忽然間狂振,我趕緊從口袋裏摸出來,一看是家裏的電話。

媽媽在電話裏急切的說:“你這丫頭怎麼還不回來?我剛才在衛生間滑了一跤,腳扭了一下,痛死我了,你爸說是骨折。”

我嚇了一跳,一下蹦起來,“我馬上回去馬上回去。”

放了電話我也顧不得家俊了,慌慌的趕緊下樓回家。

一回家媽媽就向我抱怨:“一家四口人,小的在學校,老的去下棋,你這個大丫頭又去幹什麼了?是不是你們都嫌我礙眼,都避著我。”

我連連陪笑,不是不知道媽媽是更年期。

爸爸好脾氣的趕緊背著媽媽下樓,我跑出小區叫出租車,果然送到醫院,醫生告訴我們,“老太太腳踝扭傷,倒不是骨折,以前可能是扭傷過,是舊傷所以容易複發,現在這個年齡拉傷扭傷是常有的事,一定要注意。”

我們籲了口氣,爸爸這才不滿的問我:“你去了哪兒?”

我支吾,不敢告訴他剛才跑回了家。

媽媽在一邊紅著眼圈說道:“剛才要是扭傷的是我脖子,你們回家來時我恐怕都僵了。”

我和爸爸隻得在一邊連連哄著老娘說笑,我心裏確實內疚,我這邊丟下老媽出去找前夫,結果把老娘撇在家裏天地不應,實在是該死。

等折騰的回了家,已經是半夜了,安撫媽媽睡下,我這才放了心。

家俊怎麼樣了?應該沒什麼事了吧,算了,他一個大男人,喝醉了酒除了睡還能幹什麼。

第二天早晨我特意起了大早去早市買的新鮮的小蝦回來做麵條,侍候老娘開心,我在廚房丁丁鐺鐺時,爸爸出來嗬嗬的取笑我:“我這大丫頭真起大早,做早飯呢?瞧這聲音和架式整的,菜板上血肉橫飛。”

我笑:“肉太新鮮了。”

爸爸嘖嘖的搖頭,“這肉片切的,真不知道該燉還是該炒。”

我好不容易把麵條煮好,鹵子做好了,慌慌張張的飯也沒吃,洗了把臉就往外跑。

媽媽叫住我:“大清早你去哪兒?”

我胡亂解釋:“有早會。”

欲蓋彌彰。

其實我是放心不下家俊,昨天倒水時我注意看了下冰箱裏麵,空空蕩蕩,他早晨吃什麼?想到這裏我又開始疼惜他。

打車到了我們家小區,進小區後我發現家俊沒有停在平時的停車位裏,而是停在別人的停車位裏,我又有惱火,這個家夥昨晚不會是酒後開車回來了吧,真混蛋真不要命,可惡。

我手裏提著早點,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進門時我在給自己打氣,算了算了,裝的若無其事一些,給他個台階,家俊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如果他老老實實的過來向我認錯,我就這麼原諒他了,我不撐著一股硬氣了,因為我也不是那撐氣的料子。

門一打開,我呆住了,因為在我腳底下,門邊的腳墊上,除了家俊的鞋子,還有另一雙鞋子,是女人的鞋子。

女人的鞋子?

我倒吸一口涼氣,女人的鞋子,這是怎麼回事?

第一個念頭是,家琪?年輕女人出現在我們家裏,除了家琪還有誰?

但我馬上就感覺到不對,門邊的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我一把推開門,“家俊?”

家俊正在刮胡子,帶著滿臉的白泡泡一回頭,他嚇了一跳,“丁叮。”

我看著他,又看著門邊的鞋子,非常疑惑。

正在這時,廚房的門拉開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我這一看,頓時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