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殺氣(1 / 2)

說這番話的時候,楊震臉上突現一絲猙獰。對於他來說,這些隻會背後搞陰謀的人,必須要盡快的解決幹淨。而且這個盡快是越早越好,眼下的熱河戰役絕對不能耽擱。對於這些人不必搞什麼革命的人道主義,更不必講什麼政策。

什麼手段越見效,就采取什麼樣的手段。如果恐怖手段見效快,那麼幹嘛不采用?難道隻讓這些人,采取種種極端,甚至可以說極端恐怖的手段對待我們的幹部、戰士,我們卻要和他們講什麼繳槍不殺的道理?這除了會讓他們更加有持無恐之外,楊震看不出有什麼效果。

對於這些人來說,隻有同樣采取恐怖手段,才能給他們真正的給他們震懾。至於政策,那是和人講的,不是去與魔鬼和畜生去講的。這些人都手上沾滿了鮮血,甚至很多人就是叛徒,和這些人講政策,無異於對牛彈琴。

他們很多人對於某些方麵的政策,甚至比一般的基層幹部還熟悉。和他們講政策,無異於你讓手上沾滿無數人鮮血的屠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有那個可能嗎?反倒是很容易讓他們鑽了空子。

早在北滿根據地剿滅流散日偽武裝,以及成為偽滿軍,被打垮之後又重新上山為匪的原來土匪這種政治土匪的時候,楊震就曾經一再強調。對待這些人要采取屠夫的手段,佛祖的心腸。

如果這些人主動下山繳械投誠,其中的日本人,隻要不作惡太多,可以按照戰俘對待。偽滿軍警、特務人員出身的人,甚至即便是抗聯的叛徒。雖說擺脫不了送到礦區改造,但是也可以留下一條命。

但是如果頑抗,哪怕隻打一槍,也堅決的毫不留情的徹底消滅掉。即便俘獲部分人員,也會在召開公審大會進行審判之後,處以極刑。因為楊震知道,對這種人一旦寬大,將會是後患無窮。絕對不能給這些人,留下任何的僥幸心理。

這些特務武裝,尤其是像熱河這種由前抗聯叛徒,或是被日軍收編的土匪武裝改編成的特務武裝,與那些在戰場上被俘的日偽軍不一樣。這些人雖說軍事素質與正規軍無法相比,但是他們不僅狡猾之極,而且有一定的遊擊戰能力。

其手段更加變化多樣,也更加殘忍的多。對部隊的威脅,尤其是傷病員、轉運的物資等在實際上也要大的多。最關鍵的是對老百姓的威脅和恐嚇,也是相當的大。畢竟正規日偽軍不可能天天在鄉下轉悠,而這些人就不一樣了。甚至在民風、民情方麵,他們也更加熟悉。

隻有對於這些人必須采取嚴厲鎮壓,才能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這也就是所謂的用革命的恐怖主義,去針對反革命的恐怖主義。所以楊震一向認為,對於這些人該殺的殺,絕對不能手下留情,否則後患無窮。弄不好,在一場戰鬥之中,這些人足可以讓一場本來已經到手的勝利翻了盤。

隻不過楊震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雖說殺氣騰騰。但這猙獰卻是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異樣的平淡,將話題又快速的轉化成了剛剛談到的話題道:“不過我希望挺進軍方麵,盡可能的抽調一些冀東軍區在熱南地區活動過的人員,最好是熱河本地的人,配合我們行動。”

“還有我希望從挺進軍方麵,抽調出幾個偵察連來。最好是老紅軍帶隊的連隊,讓他們熟悉一下特種作戰模式。以便在今後再出現類似問題的時候,不用在抽調一般的連隊作戰。我們的普通連隊,雖然也熟悉遊擊戰。”

“但是麵對這種特務武裝,應變能力還是差了些。而且在目前的情況之下,我們也不可能長期調動正規部隊去參與這種事情。兩位老首長,這是一種與遊擊戰渾然不同的作戰模式。我們的部隊,已經熟悉了在根據地內作戰,對於這種新的作戰模式明顯有些不適應。”

“現在麵對這幫家夥來說,我們相當於官,他們相當於匪。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種全新的作戰模式。而我們應該根據作戰模式的不同,專門組建一批麵對這種情況作戰的部隊。今後在開辟新區的時候,這種情況我們會經常遇到。不僅僅是他們,還有那些被打散的日偽軍散兵遊勇,都會給我們帶來一定的危險和麻煩。”

楊震的這番話,很是讓兩位老帥讚同。自進入熱河境內開始,到現在給他們的感覺是熱河的形勢,真的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困難的多。這裏沒有任何抗日武裝協助,老百姓也對出關部隊,表現出冷漠甚至敵視的態度。

日偽軍的統治基礎,也要比關內嚴密的多。其特務武裝活動之猖狂,活動之光明正大,在關內地區幾乎是不可想象的。部隊不僅糧食、食鹽等無處籌措,就連傷病員安置,都是一個大問題。

尤其挺進軍的主要行軍、作戰區域所在地熱西山區,也要比想象的貧窮的多。這裏糧食產量稀少,老百姓幾乎處於赤貧狀態。即便有少量的糧食,也很難滿足部隊的需要。而在東部人口相對稠密一些地區,日軍的屠殺與歸屯並戶手段,使得部隊生存都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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