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上一直在走神,不知道想著什麼的副總指揮聞言開口道:“主席,人家可說了,這批武器是給中央警衛團換裝的,一支不留也說不過去。這樣那些他們自己造的手提機關槍我們留下,留下手槍全部留下,再留下一部分快慢機。其餘的留下二百條,十挺輕機關槍、兩挺重機槍。”
“至於其他的武器,這樣以從這批武器中抽調一百五十挺輕機槍和三十挺重機槍加上三百支步槍、二百支手提機關槍,還有從中央警衛團中替換下來的武器中挑選部分性能還好的,交給晉西北軍區和留守兵團平均分配。其他的晉察冀軍區、一二九師、一一五師,一家三分之一。至於那幾門迫擊炮,全部留給河防部隊。”
副總指揮的建議讓領袖有些鄒眉頭:“不行,中央警衛團一支武器也不要留。給中央警衛團的那些留給你們總部特務營和警衛營。你在一線指揮作戰,比我們這裏危險的多。我們這裏在後方,要那麼多的好槍做什麼?我沒有那麼精貴。有擔負警衛任務,要那麼多的輕重機槍做什麼?”
對於領袖的堅持,副總指揮豁達的笑了笑道:“主席,我的總部大部分時間都是和一二九師的部隊一起活動。一二九師有了,總部也就有了。這批裝備必須留給中央警衛團一部分。主席,日軍現在被阻擋在黃河邊上,可不代表著他們會放棄西進以便迂回重慶的企圖。”
“延安這麼多的機關和學校,一旦日軍渡河就是轉移也是一件負擔極大的事情。現在整個陝甘寧地區除了要擔負千裏河防的留守兵團之外,就隻有一二零師在晉西北。整個延安地區就隻有一個中央警衛團。”
“中央警衛團的政治立場堅定這我們都知道,可裝備實在太差了。在十八集團軍主力出征的時候,你把好槍都調給了一線的作戰部隊。留下來的武器都是破破爛爛的,整個警衛團才有五挺輕機槍。這怎麼應付突發事件?尤其現在我們周圍還有大量的國民黨軍,陝甘寧的部隊要麵對的是雙重壓力。”
“警衛團是擔負中央貼身保護的重要部隊,一旦出現異常槍卡殼了怎麼辦?你的那幾個警衛員的槍,還是長征之前在江西繳獲的。這麼多年使用下來,槍口老的都沒有牙了,這怎麼行?”
脾氣耿直、倔強的副總指揮一錘定音道:“主席,這件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我這就讓人去找軍委辦公廳,讓他們馬上安排人去換取槍支。你的安全不是你個人的事情,是關係到全黨、全軍的大事。”
見到副總指揮態度很堅決,領袖也就笑了笑由他去了。送走了急於明天便要各自出發返回部隊的各位諸侯後,領袖將正副總指揮留了下來:“除了爭取兵員之外,他們還有些事情需要中央協助。這些事情我要和你們商議一下。”
說罷,領袖轉過身,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掏出一份材料交給兩個人:“這是他們從哈爾濱突圍的時候,從關押他們的日軍秘密基地搞來的材料。你們先看看這些。”
正副總指揮看到領袖臉上少見的極為嚴肅也愣了一下。這種隻是在江西以及長征期間幾次最危險的時期才見過的表情,讓他們立即接過領袖遞過來的材料仔細看了起來。兩個人的眉頭卻是越看越緊。而領袖就坐在一邊靜靜的抽著煙,看著他們。
還沒有等兩個人全部看完,脾氣暴躁的副總指揮已經一巴掌狠狠的拍到桌子上怒道:“這幫狗日的小鬼子,究竟還有沒有人性,簡直不拿我們中國人當人。這麼多我們的同胞被他們注射進病毒就活活的解剖做研究了?我以為他們的毒氣就夠沒有人性的了,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還有如此惡毒的計劃。”
副總指揮的話,讓領袖和總司令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因為他們知道,日本人敢於這麼做,歸根結底的原因除了沒有把中國人當成人看之外,就是因為他們知道,中國人對他們沒有對等報複的能力。自己做什麼都是毫無忌諱。
沉默良久,總司令才道:“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從那裏突出來的,還徹底的解決掉了這個日軍惡魔基地。我們對這個細菌戰雖然不太明白,但什麼叫鼠疫、什麼叫霍亂還是明白的。從這些資料上看,一旦日軍這些細菌進入了實戰規模,會給中華民族帶來什麼樣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