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楊震箭一樣的目光之下,沒有堅持點頭退了出去。楊震待她退出去後,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江北搞什麼名堂,怎麼總搞這些事情?”
等已經卸下身上裝備的小虎子走進來,楊震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你就這麼當警衛員的,就這麼讓一個陌生的女人隨便進出我的房間?你是幹什麼吃的?警衛員難道隻是單單的保證首長的安全?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管?我要你幹什麼?”
這還是這麼長時間,楊震第一次和小虎子發火。他這一發火,倒是把小虎子弄的愣了,好大一會才道:“一號,我錯了。我不應該輕易的聽信那兩個女人的話,去幫她們搬什麼牛肉。”
看著有些垂頭喪氣的小虎子,楊震苦笑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呀,怎麼就不長點腦子。你也不看看,那兩個女人的骨頭架子比你都大,搞不好比你都有力氣,還找你幫著搬牛肉?她們把你扛起來都沒有問題。”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柔柔弱弱的,很多女人殺人恐怕比你都要強得多。那兩個女人的右手食指處都有老繭,雖然不是很明顯,但至少還能看的出來。一看就是玩過槍的主,她們還用你去幫忙?”
“你今後隻負責內部,外部警衛交給蘇聯同誌去處理。你放心,江北現在比你還希望我活的長久一些。記住有種東西叫做糖衣炮彈,他雖然不能直接炸死一個人,但卻可以腐蝕、打垮一個人的精神意誌。相對於戰場上能炸死人的炮彈,這種殺人於無形的炮彈的威力要大的多,也可怕的多。”
對於楊震的這些話,小虎子卻是似懂非懂。看著小虎子的樣子,楊震也就沒有說太多,隻是道:“你幫我搓搓後背。等我洗完了,你換點水也好好的洗洗,別讓人家說咱們不講衛生。在國內是沒有辦法了,到了這裏就別浪費機會了。”
洗完澡,感覺精神好多了的楊震,幫著小虎子換上熱水後,換上了這裏給準備的新內衣,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感覺到自己精神了很多。
等小虎子洗完端著楊震換下來的衣服出去後,楊震拿起書正準備看的時候,科瓦廖夫卻不請自來的。見到科瓦廖夫,楊震放下手的書道:“怎麼?事情都談完了?要不你怎麼會有如此的閑情雅致跑到我這裏來?”
科瓦廖夫解開身上軍裝的幾個扣子,讓自己舒服一些後,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上一杯白葡萄酒後道:“我這個人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該上級決定的,我絕對不會去參合的。人還是得看清自己不是嗎?楊震同誌。”
愜意的抿了一口酒後,科瓦廖夫才道:“楊震同誌,現在我奉命全權的陪同您這段時間在江北的所有活動。我想和您談一下這段時間您在江北的行程,看看您有沒有特殊的要求。”
楊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我沒有什麼要求,你看著安排吧。隻是你給我安排一下,明兒我要去看看在你們這邊學習的那些學員。還有你們轉交給我們的那些飛機和坦克,我必須要親眼看看。我可不想在做一回收破爛的。”
卡瓦寥夫聞言,知道楊震指的是什麼,有些尷尬的道:“楊震同誌請你不要擔心,這次所有的物資都是直接由遠東軍區負責,不經手第二個人。上次的情況,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了。”
楊震卻是有些不信的道:“科瓦廖夫同誌,你這話可不要說的太早。有些事情還要眼見為實的好。這種事情,你可千萬別大包大攬,到時候這耳光打在臉上,可就不好受了。”
說到這裏,楊震頓了頓,指了指門外語氣嚴肅的道:“科瓦廖夫,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這裏是銷金窟,還是溫柔鄉?把我們的意誌消磨幹淨了,你們就得個好了?這是什麼,是軟刀子殺人的糖衣炮彈。
“科瓦廖夫同誌,我今兒在這裏鄭重的告訴你,要麼就老實的當她們的服務員。要麼換人,要是在有下次,老子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你們愛和誰談就和誰談去。”